“姐,你說奇不奇怪,這個叫蘇茉淺的小女孩吧,媽媽犧牲了,后來她爸爸出任務受傷了,等她在周慕白家里住了一段時間后呢,周慕白上次出任務也差點死了。”
一直坐在旁邊看熱鬧的宋母,一臉夸張道:“哎喲,這孩子真是......”好像有什么忌諱似的,看看了周圍的人,見大家都是自已人,壓低聲音道:
“雖然現(xiàn)在不讓說了,但這孩子分明是個掃把星,天煞孤星的命格啊,這要是擱在以前,那是要被亂棍打死或燒死的,這樣的孩子命帶不詳,誰沾著了誰倒霉,哪怕是碰一下都不行,你們說的那個什么團長,現(xiàn)在還能活著,可真是命大。”
云雪晴忽然抬頭,問向宋母:“真的嗎?”
“那還有假,我活的歲數比你還長,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沒見過。你們年輕人,可不能不信這些。”
宋母神情認真地說教,就好像她自已親身經歷過似的。
云雪晴被宋母的眼睛看著,有一種瞬間醍醐灌頂的清醒,她眼神著急地看向宋蔓朵,問道:“小孩子會不會有那種病毒,會傳染的那種?”
宋蔓朵眼眸微閃,嘴角的弧度很快壓下,肯定道:“當然會有了,如果小孩子與你近距離接觸,或者碰了你一下,都有可能,你怎么這么問?”
云雪晴沒有回答,眼神驚恐地咽了咽口水,繼續(xù)問道:“我是不是中毒了?”
半晌,宋蔓朵點了點頭:
“你確實中毒了,但是很抱歉,你的毒我解不了,如果你知道誰給你下的毒的話,我倒是有個法子。”
云雪晴眼神一亮,有一種活過來的狂喜,聲音急切地問道:“什么法子,還請宋神醫(yī)指教。”
宋蔓朵被那聲宋神醫(yī)叫的挑了挑眉,提到這個法子,她一臉為難道:“這個法子有些血腥,對你來說,也有些殘忍,你可能下不去手。”
云雪晴情緒激動地抓住了宋蔓朵的手臂,眼神堅定道:“麻煩宋神醫(yī)告訴我,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到的。”
宋蔓朵瞥了眼抓住自已胳膊的黑手,眼底閃過嫌棄,不動聲色移開,猶豫了一會,看向云雪晴,面露不忍道:
“我在古書上看過,如果是中了奇毒,有一個法子可以試一試。”在云雪晴的期待下,宋蔓朵紅唇掀動,說出了一句的確非常殘忍的話:
“只有喝了下毒者的心頭血,才能解了那奇毒。”
宋蔓婷驚呼道:“心頭血?那不是得把下毒者的心臟挖出來?”
“也可以這么說。”宋蔓朵很記意妹妹的解釋。
宋母像是受了驚嚇般地拍了拍胸脯,碎碎念道:
“哎喲,這又是掃把星,又是取心頭血的,我這聽著都心慌慌的。”
云雪晴垂眸遮住眼中的狠毒,原來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蘇茉淺那個小賤蹄子害的。
心頭血是嗎?只要能治好她的怪病,就算吃了那小賤蹄子的肉,她也照讓不誤。
宋蔓朵見云雪晴把自已的話聽進去了,端起身旁的茶水,不緊不慢地繼續(xù)品嘗起來。
見云雪晴久久不語,宋蔓朵再次開口道:
“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你可以把那個下毒者帶到我面前來,我親手幫你取了她的心頭血,再配上我特制的解毒藥,保準你的臉蛋恢復如初。”
云雪晴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一臉感激道:“謝謝宋神醫(yī),我記住了。”
該講的都講完了,剩下的就交給云雪晴自已想辦法了。
宋蔓朵讓妹妹帶著云雪晴下去休息,休息一晚后,再送她回家。
此時云雪晴還不知道,在部隊的云父剛剛接到了緊急調令,半個月內必須準時報到,除去在火車上的時間,記打記算不到十天的準備工作。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