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洲已經(jīng)在溫至夏嘴里早就知道,還是忍不住再問一句。
“大概吧。”溫至夏托著腮,“他最好是喂了魚。”
溫至夏決定今晚就吃魚。
陸沉洲被這個消息打擊的抬不起頭:“對不起,要是我早點看出來,你也不會受這些委屈。”
他還說自己了解,連字跡變了都沒看出來。
“跟你沒關(guān)系,只能怪他識人不清。”
要怪只能怪溫鏡白優(yōu)柔寡斷,在明知道會有危險的情況下,卻遲遲不動手。
他都能給她鋪路,就不能給自己留一條路。
溫至夏是有點難過,但眼下她做不了任何事情。
現(xiàn)在連回去一趟都難,還別說去打聽幾年前落水人的消息。
“我記得你說過,溫鏡白一般會寄兩封信給你,你父母一封你一封,可對?”
陸沉洲點點頭:“對,給爸媽的大多都是問候,很簡單,回信的都是我媽。”
溫至夏笑著問:“你知道都寫什么?”
陸沉洲還真知道:“大部分都談你,說一些你生活中的趣事,偶爾還說一下他工作的近況。”
溫至夏內(nèi)心呵呵,合著陸家沒人不了解她。
溫至夏的笑容快掛不住了,溫鏡白不愧是好大哥。
陸沉洲沉默很久:“我會讓人打探大哥的消息”
沒見到尸體前,陸沉洲還是不想放棄。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不能挽回,回頭多吃幾條江里的魚就當(dāng)給他報仇了。”
溫至夏覺得溫鏡白最好死了,要不然活著她也會讓人死一死。
陸沉洲······
好像夏夏的想法一般人都不一樣。
陸沉洲這才想起他母親的交代,從口袋里拿出木盒:“這個是我母親送你的,你收著。”
給兒媳的話沒敢說,怕溫至夏生氣。
溫至夏打開一看,是一個玉鐲,溫潤的羊脂白玉。
“謝謝,我很喜歡。”溫至夏自然的套在手上,纖細(xì)的手腕配上玉鐲很好看。
要是把皮膚洗白更般配一些。
“說說你家的事情吧,我也想知道一些。”
還要多謝溫鏡白把她老底交代的干干凈凈,她對陸家還停留在娃娃親的層面上,其他的一概不知。
陸沉洲看著溫至夏沒抗拒收玉鐲,心里松了一口氣。
知曉這玉鐲在溫至夏眼里,不算好東西,她見識過太多的好東西。
陸沉洲說的不多,大多是用他的視角,溫至夏衡量了一下,可信度大約七成。
反正一時半會不回去,到時候再說,回頭跟宋婉寧打探一下。
人脈這不就用到了,這一波不虧。
“你什么時候回去?”
“大概還能在這里待個五六天。”
要不是受傷,這次他哪能拿到這么多的假。
溫至夏點點頭,“我有一些話要給你交代清楚。”
“你說。”
溫至夏先立好規(guī)矩,免得以后不好處理。
陸沉洲聽完之后:“可以,明年你想去哪里?我提前申請。”
溫至夏就打算在這里貓個冬,她也明白,宋婉寧這幾個人待不長。
大小姐大少爺,體驗一下生活就罷了,家里怎么舍得讓他們常駐。
“我還沒想好,我不想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