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身黑衣,黑布包裹著頭臉,只有一雙眼睛在黑夜里灼灼放光,像深夜撲食的兇獸。
進攻時,無聲無息,一些法師在睡夢中被對方一劍穿心。
“你們是什么人?”白虹厲聲喝道。
“看你們快死干凈了,說了也無妨,我們是九菊派忍者。來送你們回老家。”為首的一個黑衣人答道,說完,又一劍刺進了一個熟睡法師的胸口。可憐那法師,自始至終一聲不吭,就這樣白白地喪了命。
九菊?眼前的黑衣人大約有十八個,無論怎么動,都會擺成一個八卦陰陽的陣型。白虹不禁心下明了。
“大約一千多年前,你們曾有人到華夏學(xué)習(xí)陰陽之術(shù),習(xí)得了這些道術(shù),又經(jīng)過一千多年的演變,形成了你們自己的九菊陰陽道。今天,你們卻用這些道術(shù)來對付你們的老師,真是忘恩負義、欺師滅祖!”
“自古以來,人的世界都是弱肉強食、物競天擇。合該華夏消亡、東洋中興。你們不是有句話叫‘長江后浪推前浪’,你們這些老家伙,該退出了。”
說完,舉劍朝白虹刺過去。
白虹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忍者已到眼前。他并沒有躲閃,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單手擒住了對方握劍的手腕。
“貓教老虎,都要留一手,何況是人?”
“什么意思?”九菊忍者沒聽過這個典故,有些納悶。
白虹冷笑一聲,“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手上用力一捏,只聽得“嘎巴”一聲,忍者腕骨碎裂,手上脫力,寶劍落在了地上。
他后退幾步,巨大的疼痛讓他緊咬牙關(guān),有些驚訝對方的速度與狠辣。在他的認知里,華夏人都是以和為貴,從不愿與人正面爭執(zhí),即便是這種你死我活的情況下,都會先禮讓三分。
此刻,他不禁回頭看了看周圍,華夏的法師已經(jīng)悉數(shù)倒下,只有自己人還站在陣眼上,面前雖然就剩下這個白衣人,不過他只消動了動手,就捏碎自己一只手腕,而且這個人的氣場實在駭人,可見是個厲害的角色。自己人更要小心為上。
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朝著陣眼上的忍者揮了揮,陣法變幻,轉(zhuǎn)眼又一個新的隊形出現(xiàn)。
白虹見對方不斷變幻陣法,不禁輕蔑的一笑,向這些黑衣人的身后喊。
“時間差不多了,收網(wǎng)吧!”
話音剛落,只見從四面八方?jīng)_過來的十余人,其中還夾雜著猛獸,瞬間將這些黑衣人包圍。
“我們放松警惕,都是為引誘你們前來劫營,而我們就趁機來了個反劫營,想必現(xiàn)在,你們那邊的法師已經(jīng)死傷無數(shù)了。”
“還有,你再看看地上被你們殺死的法師……”
聽到這話,這些忍者趕緊低頭看去,地上原本橫七豎八被殺的人,此刻都已變成了十幾個稻草人。
“幻術(shù),又是幻術(shù)――你們這群騙子――”
這十幾名東洋忍者被氣得怒目圓瞪,朝著眾法師拼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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