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云感受到他的手離了自己,眉頭一蹙,瞪向他,“你說的話好沒道理,你是我的夫君,我在你面前不可以,難道要到旁人面前才可以?”
蕭炎呼吸滯了一下,面色已然冷了下去。
他將人從自己身上挪開,隨后站起身來,撿了地上的衣衫衣裙遞過去,“如你想,我便放你離去。”
還是這句話!
電光火石之間,陶若云恍若明白了蕭炎的心思。
他以為她心中喜歡的是旁人,所以才不愿意碰她!
要是真這樣,她該夸他一句正人君子,還是要罵他蠢貨一個?
不過,這何嘗不是一種尊重?
陶若云想開了,便撿起衣衫穿上。
日頭已經升至半空,炙熱烤人。
只穿個衣裳的功夫,她身上便出了一層細密薄汗。
“待日后落腳,有了住處,定要日日緊鎖門房,我便寬了這身衣裳在屋內待著,再也不出去了。”
美人裸身柔體地倚在床頭,淚目盈盈喊著夫君的畫面在蕭炎腦中一閃而過。
鼻端殘留著她身上的味道此刻變得濃郁,剛剛熄滅的情潮竟是再次涌了上來。
他無奈嘆了一口氣,“這些果子可還要?”
差點把正事忘了。
陶若云一邊整理衣裳一邊點頭,“要的,要的,只是這么采太費力了,不如你幫我挑兩截果子最多的枝丫折下來?”
蕭炎便挑了最多果子的枝丫折斷,身旁蹭來一人輕扯他衣擺,“蕭炎,你不愿與我那樣,那和旁的女子也不可以那樣。”
她聲音軟軟糯糯,細品之下盡是藏著一絲霸道之意。
蕭炎“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下一秒她便聽到她的嬌笑聲,清脆悅耳。
蕭炎的唇角不自覺上揚,他拿起那樹上的綠皮蛇,“走吧。”
陶若云連忙提裙跟上去。
回去的路照樣難走,蕭炎將綠皮蛇纏在滿是果子的枝丫上,空出一只手來攙扶陶若云。
陶若云喜歡這種被護著的感覺。
嘴角一直勾著一抹笑意。
直到到了山腳河邊,她瞧見白愫愫與一婦人對立爭執。
白愫愫向來清冷的臉被氣得漲紅,被蕭水和一個面善的姑娘攔著,不得靠近那婦人。
而立在她對面的婦人嘴巴開開合合,喋喋不休狀。
陶若云心頭一緊,愫愫那樣冷清的性子,如不是大事,她才懶得與人爭吵。
陶若云腦袋左右轉動,視線落在那條綠皮蛇上,她上前兩步抓起綠皮蛇,便啊呀呀的向那婦人沖去。
眾人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看過來,那婦人也是如此,就見陶若云嬌喝一聲,“吃我一蛇鞭。”
伴隨著她聲音而來的是一條蛇,那蛇準確無誤的“啪”的一聲摔在了婦人臉上。
婦人驚恐瞪大眼睛,嘴巴一張,“啊啊啊……”地喊出聲來。
陶若云此時已經到了近前,她將綠皮蛇撿起,沖著那婦人揮了一下,“再不閉嘴,我塞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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