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種一身缺點,滿身欲望的人,很容易利用。
“陸兄,快快坐-->>下,我去給你倒茶!”那個衣裳松松垮垮,好像流氓一樣的護衛跑過去,給陸京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
“陸兄,我叫陸揚,說不定是你走散多年的親兄弟!”這護衛說道。
只是,他還沒說完,就被錢剛捏住耳朵提了起來“呸,你小子占我便宜是吧,你是我義父的親兄弟,那不成我的叔伯了?!”
陸揚也不甘示弱,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老子就是你叔伯,咋了,快叫一聲!”
“你小子,看我怎么教訓你!”
“疼疼疼,你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這是你逼我的!”陸揚身子往后一撞,一個回首掏,就把手放在了錢剛褲襠之下。
錢剛霎時間驚恐萬狀,背后一涼“別,別,兄弟,有話好好說……”
“說,我是不是你叔伯,不然我捏碎了它!”
“是是,你是我叔伯,叔伯,快放了我吧,我明天晚上還要靠它呢……”
錢剛好像一個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一樣,苦苦哀求,再也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
陸京也沒管他們的小打小鬧,而是一邊喝茶,一邊拿起桌案上的竹簡看了起來。
眾所周知,京兆尹府負責搶劫偷盜殺人這種簡單的案子。
而廷尉府,則負責謀反、大逆不道、三公九卿犯法以及皇室犯法這些特大案件,包括那些撲朔迷離的懸案。
陸京拿起第一個竹簡,就看到了上面的案件。
這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殺人案,案件發生在長安的扶風縣內。
據說,這縣里一位富商突然被殺了,尸首分離,然后眾人把線索,放在了他兒子跟他的小妾身上。
據竹簡上所說,這富商的兒子,平日里就因為親爹納妾,而跟親爹不合,鄰里經常聽到他們爭吵的聲音。
所以,京兆尹府就把富商的兒子抓了起來,送進了大獄調查,然后過不多久,這兒子就在大獄里畏罪自殺了。
乍一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這種案件程度,也并沒有達到要讓廷尉府辦理的程度。
“義父,看啥呢?”錢剛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看案件。”陸京說道。
“義父還識字兒呢!”錢剛有些驚訝。
陸揚朝他后腦勺打了一巴掌“你什么意思,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陸兄可是宦官人家的公子!”
“咳咳,那叫官宦人家!”劉晨在一旁尷尬的提醒。
宦官?那特么不成閹人了嗎?
“對,對,官宦,官宦……”陸連忙改口,訕笑道。
“不過,陸兄,你這是看啥呢?”
“看你們剛剛看的案件。”陸京奇怪的問道“不過,我覺得有點好奇,這案件看起來非常普通,為何會被送來廷尉府?”
“這……”
陸京不問還好,這一問,錢剛幾人的臉色都變了,一個個支支吾吾!
陸京也越發覺得好奇了。
“義父,實不相瞞,這上面寫的案情是假的,那富商兒子,不是自殺的。”
“那是怎么回事?他殺?誰能潛入京城大獄中殺人?”陸京根本不信。
幾人臉色越發難看了,甚至有幾個護衛,身子都不由自主哆嗦了起來,后退了兩步,似乎不敢去聽接下來的話。
陸揚也顫顫巍巍,嘴唇發白,沒了剛剛的嬉笑,最終吐出一句“那,陸兄,如果是……是鬼殺的呢……”
他說這句話時,轉瞬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降低了好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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