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蕊說:“我相信面對喜歡的人,再高冷的男人忍不住。”
盛詩檬點頭,接著說:“一個看著么成熟穩的男人,有面對的時候才暴『露』出男人幼稚孩子氣的一面,簡直爽飛了。”
“我異父異母的親生姐妹!”
“二十年了,我終于找到了。”
“……”
盛檸全程她們兒幻想談戀愛的溫衍是什么樣子,越越吃不下飯。
這得是有挑戰精神以及自虐傾向的人才能把溫衍變成樣?
聊著聊著,高蕊越覺得盛詩檬跟她的品味一樣,就越是想不通為什么她喜歡溫征。
“姐妹為什么喜歡溫征啊?明顯跟我一樣是喜歡溫衍這款式的啊。”
盛詩檬臉『色』一哂。
她一開始追的就是溫衍,不過他沒上鉤,才換的溫征。
“溫總屬于稀世ssr卡,我沒運氣。”盛詩檬咳了聲,“當然我沒說,抽中的幾率肯定比我。”
高蕊看了盛詩檬,又看了盛檸。
姐妹倆得不像,氣質相徑庭,但很明顯,兩個人放人群里都是“x花”級的美女。
“我幾率比?逗了,我要這樣,我早直接上了,都不需要用腦子。”
“溫總不看相。”盛詩檬說。
“他看中什么?”
看中什么?
階級、家世、背景。
如果是說喜歡哪種類型的女人,男人們喜歡漂亮的,有個『性』的,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喜好,但若是真要選一個人過下半輩子,他們數人都精明地從更現實的角度考慮。
一個有漂亮的女人,又怎么比得過一個沒么漂亮但出身富貴的女人。
溫衍很明顯不是種把時間浪費和女人談戀愛上的男人,因此他擇偶的話,忽略掉對他來說可有可無的外貌條件,考察他最視的女方家庭背景。
男人就是這么現實的動物。
盛詩檬心里很清楚,因而對高蕊說的什么“管得住溫征”的配合和夸贊,她就當了個不痛不癢的笑話。
高蕊足夠幸運生了一個好的家庭里,她的條件已經足夠配得上溫衍了。
但這個回答太現實了,還是不要打破高蕊的女心。
盛詩檬說:“反正我沒戲,加油吧。”
高蕊受到鼓勵,爽快:“沒事兒,要是哪天對著溫征膩了,隨時歡迎回心轉意跟我公平競爭。”
盛詩檬噎了下:“我想不有么一天的。”
她還沒么頭鐵。
兩個人就這么一直圍繞著溫衍聊,餐盤里的飯菜沒動幾口。
直到盛檸吃完了,起身說
:“們慢聊,我吃完回去干活了。”
盛詩檬驚了:“怎么吃這么快?”
“是們吃得太慢。”盛檸好心提醒,“們注意著點時間,聊到忘記回去上班。”
然后她端著餐盤走了。
等盛檸一走,高蕊突然小聲說:“不覺得姐挺難追的嗎?”
“嗯?”盛詩檬愣愣地問,“雙『性』戀啊?”
“不是,我是說做朋友。”高蕊趕緊否認,抿唇說,“我覺得姐對我挺冷淡的。”
她跟盛詩檬今天才認識,才聊了一頓飯的時間,竟然感覺都比跟盛檸熟悉。
“我姐就『性』格。”盛詩檬聳聳肩說,“做普通朋友的話好辦,但要跟她交心的話,不太容易。”
畢竟是人都有一定的防備心,如果曾被人傷害過,概率之后的很一段時間,都不再輕易地將心交付給他人。
高蕊之所以一副對誰都熱情的『性』格,是因為她寵愛中。
可盛詩檬很容易想清楚的事兒,高蕊卻想不清楚。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前二十年活得太順利了,身邊的人都寵著她,所以一看到這種對她態度冷淡的,無論男女,無論是溫衍還是盛檸,她都有點蠢蠢欲動,想把對方給攻略下來。
高蕊語氣困擾:“說我這樣的還有救嗎?”
盛詩檬她描述,小心翼翼地說:“我能說句不好的嗎?”
“說,沒事兒。”
“可能……”盛詩檬考慮了半天措辭,最后沒想出什么體貼的來,能硬著頭皮說,“……有點小犯賤?”
高蕊愣了好半天,就盛詩檬以為她對這個形容詞不高興剛打算歉的時候,高蕊突然醍醐灌頂地感嘆。
“怪不得呢,我就說為什么姐和溫衍這么吸引我。”
盛詩檬:“……”
好家伙,她還挺自豪。
-
盛詩檬通過盛檸認識了高蕊,她跟她姐一樣心玲瓏,一就能看出來高蕊是個怎樣的女生。
她覺得高蕊這個女生還挺有意的。
晚上下了班回家,睡覺前盛詩檬又跟盛檸聊起了這個朋友。
“我覺得她人還不錯,雖然她有錢,但沒溫總么看不起人。”
盛檸興趣怏怏:“所以呢?”
盛詩檬好奇地問:“所以幫她追溫總嗎?”
“我又不追男人,我怎么幫她追?”盛檸說,“她自己加油吧。”
“溫總話不,和高蕊種話癆類型的女生『性』格正好可以互補。”盛詩檬看著天花板喃喃,又對盛檸說,“就比如跟我,話我話,一起就很舒服。”
盛檸應了聲:“嗯。”
“以后找跟我一樣類型的男朋友嗎?”
“不知。”
年輕女生一聊起這個話題就來了勁兒,盛詩檬不例外,即使盛檸的回答非常敷衍。
她側了個身面對盛檸,推推她的肩膀:“今天我跟高蕊聊的時候一句話沒說,現她不,就我們兩個,跟我說說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啊。”
“不知,沒想過這個問題。”盛檸老實說。
“我不信好吧。”盛詩檬說,“就比如讀高中的時候,班上個跟總輪流考第一名的男生,覺得他怎么樣?”
盛檸黑暗中睜開。
“怎么知他?”
盛詩檬頓了下,心想反正都這么久了,就把自己以前跟個男生合伙,幫著他追盛檸的事情給坦白了。
盛檸恍然悟,輕聲說:“我就說他怎么連我喜歡喝什么牌子的牛『奶』都知,原來是有內應。”
盛詩檬不好意地笑了笑,又趕緊轉移話題:“他怎么樣?”
“高考完后就沒聯系了,能怎么樣?”
“喜歡他種類型的嗎?”
“還可以。”
盛詩檬不解:“們當時怎么沒一起啊?”
盛檸比她更不解:“一起我高考怎么辦?”
“……一起跟高考有什么關系?”
“影響學習。”盛檸語氣正直,“讀高的時候不就受過教訓?”
盛詩檬干笑一聲:“還記得啊。”
這種黑歷史,她以為有她自己記得。
“很難忘記。”盛檸淡淡說,“換男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的人居然為了個男生哭成樣。”
盛檸當然不知,盛詩檬以前交往的男朋友,都是痞痞的不良年類型。
并不是因為喜歡才一起,是單純地因為蠢蠢欲動的年紀恰好到了。
或許比起這個更不愿意承認的原因是,她讀高中的時候盛檸已經去了燕城上學,沒有姐姐,她想如果交了一個樣的男朋友,就能學校保護她。
盛詩檬沉默幾秒,又突然說:“不是,現是說,怎么又說到我身上了。”
“我暫時還不想考慮這個問題。”盛檸回答,“我現想賺錢。”
“又沒讓現談戀愛,就是好奇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
“……”
“姐?睡了嗎?”
“不知。”盛檸悶悶地說,“反正不是溫衍樣的。”
盛詩檬和高蕊今天說的些東西,簡直就跟她之前做的夢一模一樣。
太滲人了,絕對不要。
盛詩檬『摸』了『摸』鼻子,心想可能是今天中午食堂吃飯的時候,她和高蕊對溫衍些比較瑪麗蘇的想象把盛檸搞得起逆反心理了。
“行吧,不跟聊這個了。”盛詩檬說,“這周末的酒吧年忘了,記得叫上溫總。”
“記得,放心吧。”
“晚上的時候搞活動,玩游戲有獎品拿的。”盛詩檬說,“反正到時候去,要不順便玩一玩?萬一運氣好能拿到獎品呢?”
盛檸覺得這主意好,老遠過去就演一場戲,演的還是反派,太沒意了。
“玩什么游戲?”
不又是上回種嘴對嘴夾撲克牌的游戲?
“應該不習慣,都是比較開放的種游戲。”
盛詩檬先給盛檸打了個預防針,然后又安慰她:“不過沒事,組隊不限『性』的,如果到時候一切順利,等溫總和溫征走了以后,趁著人,反正燈光一暗誰不認識誰,跟我假裝是拉拉,我們組隊玩。”
盛檸:“行。”
兩個直女之間沒么避諱,再加上又是一起的,如果是跟盛詩檬一起的話,開放一點她覺得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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