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趕忙解釋:“就是給死人整理一下衣服,配合死者家屬認(rèn)領(lǐng)死者。”
趙長空一陣無語:“你這哪是仵作,你這分明是入殮師。”
他沒有意識到,這個時代并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那么多車禍意外。
所以死亡無非就是病死或者自然死亡。
不需要仵作解剖,尋找死亡原因。
“小大人,何為入殮師?”
“說了你也不懂。”
“哈哈哈!”
門外,四位少年再次放聲大笑:“笑死我了,世子殿下,你莫不是認(rèn)為他還沒死,打算把他胸口切開,讓他疼的跳起來吧?”
“說不定世子殿下就是這么想的。”
“不過我們得提醒你一句,只是切開一刀,死人可是說不了話的。”
就在此時。
“小侯爺,我來!”
阿虎站了出來,拔出手中長刀,斬向了耶律匡飛的尸體。
刀氣入體,瞬間切開了一道口子。
力度把握的很好,并沒有破壞里面的器官。
頓時,一股惡臭在停尸房彌漫。
就連門外的少年,也紛紛捂住了口鼻,一臉嫌棄之色。
若不是等著趙長空給他們下跪道歉。
他們才不愿意留在這里受罪。
趙長空捂住口鼻,拿著一把小刀,讓阿虎將耶律匡飛的肺管切開。
光滑的內(nèi)壁出現(xiàn)在趙長空的眼前。
剎那間,趙長空一陣狂喜。
“果然如此!”
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呼,讓現(xiàn)場眾人滿臉疑惑。
門外的少年質(zhì)問:“世子殿下,你這是打算讓我們等到什么時候?我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站在這里陪你折騰尸體。”
趙長空瞥了一眼門外的幾人:“他已經(jīng)說話了,你們,難道沒有聽到嗎?”
“說話了?”
四人對視。
隨即冷聲說道:“世子殿下,想要耍賴,也沒必要用這么低級的手段吧?我們可什么都沒聽到。”
“那是因為你們蠢。”
“趙長空,你別以為你年齡小,我們就不敢揍你!能夠進(jìn)國子監(jiān)讀書的,哪個沒有點身世背景!”
趙長空淡然道:“本來就是,只有愚蠢的人,才會聽不到耶律匡飛的聲音。”
“哦?那你倒是說說,他說了什么?”
“耶律匡飛說,殺他的,并非是佛修。”
“呵呵!”
少年嗤笑:“趙長空,三司協(xié)查,國子監(jiān)儒修親口所說,耶律匡飛死于佛修之手,你現(xiàn)在的意思是,三司都錯了?”
“不錯,他們都錯了。”
少年懶得和趙長空爭論,而是向蕭文生問道:“先生,您聽到耶律匡飛的話了嗎?總不會連您也是趙長空所謂的蠢貨吧?”
蕭文生微微蹙眉,目光落在了趙長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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