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月這一晚睡得不太好,后來迷迷蒙蒙的才反應過來,謝長離不讓她出門,應該是不要她卷入這場風波。
所以,這是有人要拉她下水?
毫不客氣地說,她現在雖是謝長離的未婚妻,但是畢竟還沒嫁過去,這次來也是跟著公主府同行,故而在整個祈福隊伍中,說一句她是所有人中出身最為低微的,也沒錯。
江泠月迷迷糊糊的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只是睡意襲來,等她再清醒時,已經一點想不起昨晚上到底想到了什么點。
瞧著她精神不佳,季夏洗臉的水中涼水多兌了一點,帕子一上臉,江泠月那點昏沉的睡意也跑光了。
她看了季夏一眼,季夏抿唇一笑,“姑娘,這會兒可覺得舒服些了?”
江泠月點頭,孟春是個愛爭強好勝的,面上瞧不太出來,但是做事卻是風風火火,大開大合。
季夏與孟春正好相反,說話溫和做事沉穩,這二人一動一靜,一軟一硬,放在她身邊當真是剛剛好。
江泠月也是慢慢才回過味兒來,當初謝長離挑了她們送到自己身邊,肯定不是隨意選的。
嘖。
有些人啊,那心眼子比蓮藕還要多,偏一張臉生得剛正不阿。
別人會罵他心狠手辣,但是沒人說一句心思狡詐!
哼!
孟春端了素齋擺上桌,瞧著江泠月今日只把頭發隨意綰了起來,驚訝地說道:“姑娘,怎么打扮的這么素淡?”
就算是外頭鬧翻天,跟她們也沒關系,她們姑娘眼下也沒那個機會身份能摻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