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怡郡主猛地站起,俏臉含霜:“我這就去稟明祖母”
“郡主且慢。”江泠月拉住她,目光沉靜卻銳利,“此刻直接稟明,只怕打草驚蛇。皇后與王氏既已布局,必有后手,我們需得想個法子,既要破局,又不能將長公主府置于明面之上。”
她指尖輕叩桌沿,腦中飛速盤算。
“有了,”江泠月抬眼,眸中閃過一絲銳光,“她們既要抬王氏出來,我們便讓她們抬,只是這抬法,須得按我們的意思來。”
蘊怡郡主傾身向前:“計將安出?”
江泠月唇角微彎,壓低聲音:“郡主可知,王氏的母親,忠勇侯夫人,最是個什么性情?”
“貪婪短視,最愛攬財。”蘊怡郡主不屑道,“若非如此,也不會縱容女兒行此背棄家門之事。”
“極好。”江泠月笑意更深,“那若讓她知道,此番祈福大典中,有一樁‘油水極厚’又‘體面清閑’的差事,只需在長公主面前美幾句便能到手您說,她會不會急著替女兒應承下來?”
蘊怡郡主先是疑惑,隨即恍然大悟:“你是說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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