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想攀附我,為何要離開靜安坊?”
江泠月冷笑一聲,“大人何必明知故問,我這樣的人,既想要自己想要的東西,又低不下頭,折不了自己的骨頭。所以,您的母親羞辱我?guī)拙?,我就受不住逃了,您滿意了?”
“你想嫁給我?”
江泠月:
有完沒完了?
“是,我想有人庇護我,我想有一個立足之地,我想有人能為我擋風遮雨,我不想被人當棋子擺弄,我不想去走我不想要的人生。
大人乃是天之驕子,才華橫溢,位高權(quán)重,無喜愛的女子,也無婚約在身,自然是我想要嫁的人。只是以我的出身,與大人是云泥之別,只能想些別的法子。”
江泠月把該說的都說了,整個人反而輕松下來,自打重生后,她就一直緊繃著度日,頭上時時刻刻懸著刀。
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見不得光,此刻在謝長離面前徹底攤開,面子里子都沒了,但是她輕松了。
她這樣的人,還是太要臉了。
若是她臉皮更厚些,更無恥些,就好了。
反正,過了今日,她跟謝長離橋歸橋,路歸路,即便是在他面前丟了大臉,以后不會再見面,想想也就釋然了。
“好?!?
“什么?”江泠月狐疑的看著謝長離。
“你想嫁給我,我說好?!?
江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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