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謝長離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冰冷刺骨的嘲諷弧度,目光掃過江泠月依舊慘白驚惶的臉,“據微臣所知,殿下與江姑娘素不相識,毫無交集,不知何來私事?”
他向前半步,玄色的身影帶來的壓迫感如同實質的山岳,徹底將趙宣的氣勢壓了下去。
“江姑娘曾救我一命,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殿下以后有關江姑娘的事情可直接找微臣?!?
趙宣如遭雷擊,瞳孔驟然收縮!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謝長離!
謝長離這樣的瘋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看看謝長離,又看看江泠月。
只見江泠月雙眼生輝望著謝長離,那雙眼睛充滿了依賴跟信任,趙宣只覺得雙眼刺痛,怒火翻滾。
“你的事?”趙宣咬著牙根,“謝長離,你這樣說,定國公知道嗎?”
“殿下,這事跟定國公有什么關系?”謝長離冷冷打斷他,“臣奉圣命執掌天策衛,稽查不法,護衛京畿。江泠月既在律法庇護之下,其安危便與臣職責相關。今日之事,臣會如實稟明圣上,殿下若再無其他‘私事’,請便。”
他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姿態恭敬,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逐客意味。那冰冷的眼神,無聲地宣告著:再糾纏下去,后果自負。
好,很好!
趙宣胸膛劇烈起伏,死死攥緊的拳頭骨節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旋即他拔出佩劍,劍鋒直指謝長離,“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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