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白神情冷峻,腳下用力一捻,接連傳來清脆的咔啪聲。
單眼皮男人發出慘叫前,蘇沫淺眼疾手快地拿著銀針扎了他的廉泉穴,男人幾乎痛暈過去,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單眼皮男人感覺左手廢了,因為太過疼痛,表情扭曲又猙獰。
周慕白那雙如鷹隼般的銳利眼眸,掃過單眼皮男人,又把踩到手指上的腳移開,挪到手腕處。
淺淺還在這里,他只能用比較溫和又有效的方式詢問。
“小叔,我還沒出手呢。”
蘇沫淺話落,手起刀落地切掉了單眼皮男人的小手指。
周慕白:......
快要昏迷過去的單眼皮男人,又活活地疼清醒了。
“小叔,你再問,他要是不回答,我繼續切他的手指頭。”蘇沫淺那意猶未盡的語氣,傳進每個人的耳中。
周慕白輕笑一聲,原來這就是淺淺說的一起審問,他滿眼寵溺地應了聲好。
他看向單眼皮男人時,神色極冷,這次他換了個問題:
“你們監督的目標是誰?叫什么名字?如果找到后,你們要怎么做?”
蘇沫淺拔掉男人身上的銀針,提醒的語氣中還帶著興奮:“剛才問了三個問題,你要是不回答,我直接切掉你三根手指頭。”
單眼皮男人因為手指太過疼痛,聲音沙啞又虛弱:“你們直接殺了我吧,我什么也不會說的。”
蘇沫淺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不行,我們是好人,不能隨便殺人,我們只是想知道我們想問的問題,只要你乖乖地配合就不會受罪了。”
蘇沫淺為了維持自已在小叔心中乖巧的印象,已經竭盡全力地維護形象了,要不然,她哪里有耐心跟對方說那么多廢話!
至于切手指,實在是太小兒科了,也在小叔接受的范圍之內。
周慕白聽見淺淺那番話,眉眼間流出笑意,他覺得淺淺跟小時候一樣,還是那么可愛。
蘇沫淺嘆了一口氣,好像非常無奈似的再次提醒:“既然你不說話,那我繼續切了。”
單眼皮男人都快氣瘋了,鈍刀子割肉的疼痛,還不如一刀了結了他,實在是太痛苦了。
周慕白見對方還是一不發,他腳下的力度已經加重。
單眼皮男人想到自已的手腕被踩斷不算,一會還得被切掉三根手指頭,他瞬間慫了,倒吸一口涼氣后,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這......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
周慕白跟蘇沫淺一聽他要招了,都暫停了動作。
躺在一旁的另外三個人,認為同伙要做叛徒了,想要張口提醒,但發不出聲;想要給對方打個手勢吧,又動彈不得,因為太過憤怒呼吸都加重了。
單眼皮男人權當沒有聽見,誰讓被折磨的只有他一個人呢。
他斷斷續續道:
“我們......在監視一個叫......周慕白的軍人,他......受了重傷,只要一出現......我們尋找機會......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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