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劫早就知道了,其實暗器才是實戰(zhàn)之王。
張晉川的暗器打得好,可和古洋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連牙簽都可以玩得這么出神入化,如果是飛刀、刀片,那不是更厲害?
“暗器這方面的教學(xué)實在是太少,就算是網(wǎng)上也搜索不到。”蘇劫道:“我倒是可以學(xué)習(xí)下,如果遇到危險情況,也可以派得上用場。”
想想在戰(zhàn)亂之地,赤手空拳,或者遇到歹徒,暗器高手就根本不怕圍攻。
當(dāng)然,暗器不過是工具,想要提升自身的素質(zhì),還是要靠肉體鍛煉和心理素質(zhì)提升,蘇劫不會去舍本逐末。
“我可以教你。”古洋道:“普通人很難學(xué)會,但你的領(lǐng)悟力和身體素質(zhì),只要掌握了技巧,稍微練習(xí)下,就可以有很大威力。其實暗器手法多如牛毛,怎么藏暗器,制作暗器,利用暗器,如何找角度,掌握力學(xué),都需要不停的摸索和思考。”
蘇劫拿起來牙簽,學(xué)習(xí)古洋的手法,不停的彈出,企圖扎入木門之中,可最初根本不會成功,但他在練習(xí)過程中,也漸漸找到了感覺。
“你還是先拿鐵釘練習(xí),再拿繡花針練習(xí),最后拿牙簽。”古洋道:“就算是你天資聰明,功夫大成,可想要把這門手法學(xué)會,也不是三兩天的時間。”
古洋從抽屜中拿出來鐵釘。
鐵釘被蘇劫拿在手中,沉甸甸,比牙簽好用多了。
他屈指一彈,鐵釘飛了出去,噗嗤!
深深扎入門中。
“還是鐵釘好用。”蘇劫覺得自己真可以
用鐵釘在瞬間殺死人。
“度太慢了,而且動作見了行跡,很容易被人躲閃。”古洋道:“暗器最重要的是身體不能動,突然出手,剎那之間,暗器已經(jīng)沒入對方體內(nèi)。”
“這手法有什么名堂?”蘇劫一邊聯(lián)系一邊問:“我看許多中打暗器的手法多種多樣,又是什么孔雀開屏,又是什么漫天花雨、暴雨梨花什么的。”
“穿心針。”古洋道:“其實起什么名字無所謂。重要的是手法,準(zhǔn)確,力度。”
“我現(xiàn)鋤镢頭這招也可以扔暗器。”蘇劫突然腳步一滑,手臂猛的抬起,在抬起的剎那,手中鐵釘子飛了出去。
居然直接把木門給扎破,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本來這招就是蓄力,爆的過程。用來丟匕最好用,威力比彈射手法要大很多,但缺點就是容易被人現(xiàn),使得敵人躲避起來有跡可循。”古洋道:“當(dāng)然,你用這招來暗器,比起徒手的威力大太多,近身甚至比槍還要可怕。”
“對了,教練,你得跟我說說你同伴的事情了。”蘇劫道:“制裁是他代號吧,真名叫什么?”
“我們屬于一個跨國組織,你可以把我們想象為高級特工,但不是提豐訓(xùn)練營。”古洋道:“我的代號是審判,他的代號是制裁,另外還有粉碎、顛覆、褻瀆、撕裂、毀滅。我們小組一共七個人,代號分別是這幾個。我是他們的隊長,不過沒啥意思,我就不干了,他們到處找我,想要我歸隊,僅此而已。”
“難道是蜜獾訓(xùn)練營?”蘇劫問,
“你居然知道蜜獾?”古洋驚訝了下:“不過我們不是,但勢力和蜜獾差不多,僅次于提豐。本來和提豐齊名,但提豐居然弄出來虛擬貨幣,收割了國際金融市場,手上擁有大把錢,就過了我們。不過這些事情你也沒有必要進(jìn)一步了解,把我這個兄弟思想給擰巴回來就好。”
兩人一邊聊天,蘇劫一邊練習(xí)琢磨暗器手法,同時古洋教他怎么躲避暗器,甚至躲避子彈的技巧。
觀察彈道,還有對方的細(xì)微動作,角度從什么地方出來的,都要在剎那之間作出判斷。
“反正這兩個月你都在這里吧,我找時間好好訓(xùn)練下你。”古洋道:“如果你能夠躲過我的暗器,那么在擂臺上,就沒有人可以打得到你,包括風(fēng)恒益。”
“那太好了。”蘇劫大喜。
“等晚上你就去找我那老兄弟吧,他就住在鎮(zhèn)上的酒店里面。”古洋道。
“他不躲起來,居然住酒店,也是膽子大。”蘇劫驚訝道。
“那沒有什么,他又沒有犯罪記錄,而且身份很多。一般來說,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他是制裁。”古洋道:“他的真名叫做孔殿,心狠手辣,你如果能夠打得他沒脾氣,躲避他的種種殺手锏,那真的就算是歷練到家了。”
“教練,你可真是給我找了個好對手。”蘇劫現(xiàn)在就是缺個厲害對手技術(shù)上的磨煉。
如果技術(shù)上圓滿了,他的心理素質(zhì)必然會再次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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