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陽光正好,朝文百貨大樓開的紅紅火火,來來往往進進出出全是人。
三樓,樓梯間
“叮――”
電梯門打開,進來一個穿著喇叭褲的女生。
“阿……阿嚏?。?!”
魏朝陽一個打噴嚏打完,感覺整個人都暢快了,揉了揉鼻子,她四處里撒么了一下,看見沒人,賊兮兮的悄悄掰過手給右手邊的空氣喂了塊甜橙味的果汁軟糖,讓它嚼著玩。
經過了一周認真仔細的觀察,魏朝陽發現這貨根本不能吃人類的食物,它想吃純屬好奇,外加想跟著她湊湊熱鬧,所以她經常壞心眼兒的喂給它吃一些超高刺激性的食物,以報當初被強行帶進警察局之仇。什么辣椒水啊,苦杏仁兒茶啊,什么味道奇怪不好就喂給它什么,導致這家伙一天三頓emo,友誼的小船距離翻船不遠了。
耶!快快樂樂比個心!
魏朝陽一邊雙手插兜逛商場瞎溜達,一邊漫不經心的好奇:“哎,為什么我能看的見你,別人就不行?”
這貨還是不會說話,她都快習慣了,反正也沒人陪,無聊的時候就當自自語自娛自樂了。
“讓我猜猜看哈,莫不是你的說話神經被封印了?”
“還是你是什么遠古的大神級別人物,非要打通任督二脈才能學會某種神功,然后開啟說話封印?”
“哈哈哈哈,你覺得好不好笑?我再給你講一個笑話哈!”
“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個花姑娘!”
“嘿嘿嘿嘿――”
魏朝陽猥瑣下流的蹲下身體,捂著嘴偷偷傻樂,自覺很傻逼,根本沒在意旁邊的那一團不知道今天又以什么形態出現的東西怎么看自己。
她正暗爽,旁邊忽然有一股力道將她推向一邊被人流淹沒的角落里,與此同時,魏朝陽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盯上了,說身體如芒在背有點夸張,但就是有一種直覺,肯定有人或者什么東西在盯著她。
完了,她變神經了,本來已經不太正常的大腦神經,在屢次被某個不知名生物的刺激下變得更加不正常,現在都有被迫害妄想癥了嗎?
玩笑歸玩笑,她有時候還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的,尤其是這種下意識讓她覺得危險的事情。
魏朝陽能夠感覺楚河車在身邊,他的溫度透過一旁的空氣傳遞給自己。這一次他沒有化身成為任何事物,始終保持著空氣體的狀態,此刻正貼在她身邊,安靜的沒有一點動靜,但是魏朝陽知道他在盯著某個地方,或許那里正有什么在盯著自己。
會是什么呢?是和他一樣的生物嗎?那為什么要盯著她?
被盯視的感覺轉瞬即逝,魏朝陽的心跳恢復正常,就看到自己的米色圍巾在慢慢的變長變寬,然后松松的像蛇一樣纏繞在自己頸肩不動了。圍巾的容貌變得細長,還在一下下和她的臉貼貼,感受著她柔潤的肌膚,小日子過得簡直比她還要滋潤!簡直沒天理!
“哼。”
魏朝陽噘噘嘴。
“喂別搔了,好癢啊,還有,這里是商場,暖氣開的很足,你這樣我會起熱痱子的。”
楚河車不理她,好想知道她在胡謅,還是自己玩自己的,順帶著繼續不引人注目的左轉
轉右轉轉,繼續了解著這個世界。
這里…真的有很多地方和原來不一樣啊。
50多年前嗎?發展還沒有那么先進。嗯,還好,什么都有,魏魏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不像那個時代缺衣短食,只有少數有錢人才能享受到現在的物質生活,也挺好的。
楚河車安分的窩在魏朝陽頸肩當擺設,時不時的用細心的眼神觀察打量這個世界,暗自輸入腦中,存儲為永恒的記憶。
只是叫人討厭的家伙也跟過來了,有一點點點點……不爽而已。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是一個人嗎?還是一個生物?”
因為說不好,看不見,魏朝陽沒敢問的太肯定。她也不知道自己再犯什么神經,明知道他不會和自己說話,還是一個勁兒的賂霾煌#贍芮岸味奔涮拍稅傘0ィ饈遣。嫻彌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