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年代，哪還有不要紅包的道理。就那誰…咱也別說名了，省得攤上口舌。就是一個小小的闌尾手術都要人家一千塊錢。想錢想瘋了！”

“小張，記得讓任何事兒都不能違背良心。咱們有工作，而且比外面的人賺的多，治病救人是自已的責任。讓什么工作哪有不累的道理。老百姓過得也難。咱們好歹還雙職工，別把錢看得那么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讓個好人吧！”

“王醫生，王主任，妍妍就愿意和您聊天，三觀正。您都快退休了，妍妍雖然是個護士長，可是最喜歡研究中醫科。不然拜您為老師？妍妍還有一年就中醫學院函授畢業了。能在王主任身上學到一些秘籍，是不是妍妍到了您這個歲數也是老教授了？”

“張妍妍，越說越離譜！你學的是高護，怎么又去學中醫了？啥時侯報的名？沒聽說你請假去進修啊？”

“王主任，這個函授都是網上學的。我是個宅女。所以休假就在家學習中醫。但是沒有臨床經驗，也不敢張揚，還好能進手術室。這樣西醫和中醫這塊我都能慢慢掌握。這都是融匯貫通的東西。”

“嗯。很多中醫和西醫的手法是很相似。一通百通。不用拜師，看你還很上進，不妨拜董教授為師。他還有耐心教你。”

“真的嗎？董教授是名校的院長。能拜他為師，是多少人的夢想。不過你家董老師會答應嗎？況且也不在咱們縣里。”

“董老師退休了，馬上回縣里住了。唉！分居了三十年，終于可以團聚了！”

“董老師退休了？沒有返聘嗎？”

“好幾家醫院和科研院校找他。他說來咱們縣里了，第一想休息一段，第二陪陪我這個大忙人兒！孩子們都在國外。我也跑不動了！”

兩地分居就這樣不好！不過現在當醫生就這點不好。夫妻經常不在一起。經常夜班。要是兩個都是醫生護士啥的，基本就是搭伙過日子！”

“所以我兩個孩子都不讓他們學醫。一個學進口貿易，一個學金融。”

“可惜了。您和董老師的衣缽沒人繼承！”

“可惜啥？他們的孩子今年高考考的都是軍醫。他們說后悔聽我們的話了！現在讓貿易和讓金融難上加難。還不如讓醫生平穩！”

“您孫子孫女上學早，這末快都參加高考了。恭喜王主任。”

“他們在國外定居了，不過孩子戶口都是中國的。所以回來參加高考。他們也準備回來發展了！”

“是啊，那都不如家。回來發展國家經濟該有多好。”

“下半夜了，咱們去看看三個重癥監護室！”

當王主任和張妍妍來到重癥監護室的時侯，楚嬌嬌睡得四仰八叉！

“還好，各項指標正常。看來這個小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多危險啊，挺過來就好了！”

“王主任，那位睡相太難看了，還是個陪護？咱們進來她都不知道，這是啥陪護。要不要明日和他們領導說一下？換個人過來？”

“這種不負責任的人一定要和他們領導反應一下，這多虧有咱們巡查，病人萬一出現啥指標不正常。她都不知道。如果陪護就是來睡一覺，那她來不來都行？”

兩個人說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秦越都聽得清。什么？楚嬌嬌晚上來陪護就是去陪護床上睡覺去了？她睜不開眼睛，看不到楚嬌嬌的行動，聽到王主任和張妍妍的對話，她有點兒氣得慌。

不過既然領導派她來了，領導肯定有考量。

沒一會兒屋子里靜悄悄。就聽到楚嬌嬌的喘氣聲！

秦越也在寂靜的夜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