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接過那杯水,只覺得難受,那股味道太刺鼻了,熏得她難受得頭暈,面色很難看。
她喝了一口水,“這味道真的太大了,好惡心。”
荷荷覺得她有些大驚小怪了,“確實很難聞,但是聞多了就習慣了,看你這樣應該是暈船,又恰好聞到了難聞的味道,所以才這么嚴重。”
陸溫喝著水,面色還是很白。
她喘著氣,突然想起了白珍珠。
她從兜里掏出一顆,含在嘴里,清涼感從口鼻溢出,那股難受一下子被驅散了。
就像是吃了一顆薄荷糖一樣,口鼻里都是涼涼的味道。
陸溫感覺好多了,“原來白珍珠是用在這個時候的。”
荷荷聽不到,但是見她掏出了白珍珠往嘴里送,她懵了,“你剛才吃的是白色珍珠?”
“你見過。”
“沒有。”
荷荷遲疑了一會兒,緊鎖著的眉頭放開,“怪不得你能單手接觸劇毒海水而不受影響,原來是有白珍珠,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
陸溫原本只是拿出了一顆白色的珍珠來緩解自己的惡心感,就聽到了這個遲疑的話,她揚眉,“以為我是綠海盜?”
荷荷的答案出乎了她的意料,“不是,我以為你是特殊陣營的人。”
空氣頓了一秒。
特殊陣營。
這四個陌生的字眼讓陸溫的聲音停頓了一秒,她從來沒有聽說這個陣營,可是看荷荷的表情,這個陣營并非那么簡單。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成為紅海盜之前系統的提示。
——隱藏好身份,小心被人揍
所以墻頭草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
一旦暴露后果是什么?
她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反問道,“我有那里會讓你這么認為?”
“因為你第一次跟我說,自己是紅海盜,但是你卻收集珍珠,并且觸碰劇毒海水卻安然無恙,這是只有綠海盜才知道的信息,我不覺得像我們一樣的綠海盜會將信息告訴別人,哪怕是高階精神力者也一樣。”
“所以我覺得你大概率是特殊陣營的人。”
“看似是紅海盜,實際上卻是綠海盜的間諜。”
陸溫聽到這里,眼皮一跳,見到荷荷了然的神色,她將目光移到其他地方。
所謂的特殊陣營,其實就是其他陣營的間諜嗎?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槽點。
她早該想到的,既然她自己都是墻頭草,那么應該就還有其他特殊身份的人。
“我還沒有見過特殊陣營的人,你見過嗎?聽你說得語氣,應該有見過,否則不可能這么這么自信。”
荷荷想了想,“我確實見過一個,但是那個人是個高階精神力者,我不是對手,所以就打消了對他下手的想法。”
“說一下那個人的具體樣貌,說不定我們等會兒就見到了。”
陸溫隨口道,“如果實力不強的話,并且不是綠海盜陣營的話,我們大概率可以撿漏。”
荷荷想了想,“那個人面色陰郁,薄嘴唇,長得很好看,就是身上有一股病態,就好像住院了很久一樣。”
陸溫總覺得哪里不對,“你說的那個人,左眼眼角是不是還有顆紅痣,看上去像個弱柳扶風的狐貍精?”
“對!”荷荷大手一拍,“就是那種妖艷賤貨的渣男長相,見一個愛一個那種。”
“很好,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陸溫沒想到隨口一問,居然能扒到陸潤那家伙的馬甲,“笑死了,看著是個黑海盜,沒想到是個間諜,你說遇見他,他大概率是哪個陣營的?綠海盜?”
“不是,憑我的直覺,他應該是紅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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