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降下,一張俊雅的臉在面前出現,那人有著一雙紫色的眸子,穿著黑色西裝,看起來格外的優雅動人。
陸溫喝了一口自己的海鮮粥,“真巧啊,秦少。”
他沒有說話,秦木開口了,“聽說你的酒吧被封了,需要幫你解封嗎?”
“不需要,請讓它保持被封的狀態,因為我已經將生意移去a國了,天樞空著就空著吧,反正對我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秦卿自然不會自降身價的跟一個普通人搭話。
他懶懶的移開了目光。
他也不是刻意來這條街的。
他也不會因為一個游戲而特意找一個沒有精神力的人。
不值得。
秦晴的醫院恰好在這條街上,那是整個天樞最好的精神力醫院,是一座山,很多人都去那里修養。
不僅秦晴在,陸潤也在那里。
在這里撞到陸溫,純屬意外。
所以他想說什么,都由秦木代勞。
她喝了一口粥,看了一眼車上閉眼假寐的男人,他身上透著一種上個世紀貴族特有的優雅,一舉一動都顯得奢華無比。
像一件極其昂貴的物品。
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廉價了。
她不由得好奇,你屈尊降貴的在這種地方停車,就是為了這個?”
他會下凡到這個地步?
“當然不是。”秦木否認,他不慌不忙的說道,“如果不是意外,我想我們此生都不會見面。”
“對對對。”陸溫敷衍的道,“我這種市井小民,見到你們這種上流社會的人真是三生有幸,能不能講正事,我真的很不想看到你們。”
“你不害怕,季家是靠著倒賣軍火起價,是星際上有名的軍火商,他的身份背景復雜,人又陰晴不定,你惹了他,說不定他真的會讓你死得悄無聲息。”
陸溫想了想,“我一個市井小民,當然害怕,但是我想季家應該不會派殺手來,對于你們這些高階精神力者來說,你們會將挑釁自己的螻蟻放在眼里?并且為她大動干戈嗎?”
“如果連我這樣檔次的人都值得他們動手的話,那季家也就徹底淪為笑柄了吧?”
秦木詫異,“你居然知道。”
“我只是了解你們。”陸溫掃了一眼車上的人,“你們這樣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顏面跟尊嚴,我的行為在你們眼里,就如同被一只狗咬了,除去覺得晦氣之外,可能還會覺得惡心。”
她沒有情緒波動的說道,“這是你們一貫的作風。”
秦卿的耳力較好,將她的話全都聽了進去。
那雙眼睛微微開了。
隨意的瞥了一眼陸溫。
她坐在大排檔,身上穿得也稀疏平常,一股廉價的味道。
他收回目光,只覺得難以接受,不僅是這個地方,還有這個人。
他多多少少有點潔癖。
無法接受這樣充滿油脂的地方,也無法接受在這里吃飯的人。
因為周圍便是油脂堆積起來的黑色油漬,還有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是一種餿掉的飯菜味。
哪怕是在車子里,他也不適的皺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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