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教養再好,此刻也翻了個白眼。
他在這里誠心希望,裴青色跟陸溫趕緊be。
他真是看不得跟他一個等級的人為了別人要死要活。
會平白降了他們的等級。
讓四季的人看笑話。
陸溫第二天醒的時候,就發現朝嬌睡在客廳里,薄薄的一張被子,被她緊緊的扯著,睡得很安寧。
她走過去,就覺得不太對。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從被子里面透出來,她走過去,朝嬌恰好轉醒。
見到她,睡眼惺忪,“太陽,吃早餐了嗎?”
“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朝嬌聞,將被子扔了,血已經結疤了,但是看起來還觸目心驚,“你說這個,不要緊,反正我將痛感降到了0%。”
陸溫皺起眉。
朝嬌白嫩的臉蛋帶著幾道紅暈,她打著哈欠道,“其實是因為我昨天順嘴罵了裴青色,還挺臟,直接惹怒他,然后就跟他打起來了。”
“他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陸溫怒了,發出了一聲冷笑。
“其實是我先動的嘴。”
“哦,沒差,你動嘴是你的事,但是他動手就不對。”
朝嬌遲疑了一會兒,“也是我動的手。”
陸溫拎著菜刀的手一頓,她沉默了三秒,“你就不能占個理,然后我好提刀去砍他。”
提起這事,朝嬌就很生氣,“我占理了啊!我祝他婚姻幸福,子孫滿堂,然后結婚的時候,我跟你都會以賓客的名義給他送上新婚賀禮。”
“我還祝他享年26,直接上天。”
“我又祝他權勢依舊,一生臟臟。”
這三點結合,也就是祝他所得不如愿,讓他早點死,還遺臭萬年。
陸溫細聽下來,發現就沒一點是好的。
但是十分合理。
沒錯,這不就是裴青色的現在即未來嗎?
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你沒說錯啊,那你為什么動手?”
朝嬌提起下面那一個,更生氣了,“他說了一個很臟的臟話。”
“什么?”
“他說他要跟你結婚,這我能忍?”
陸溫聽完,很生氣,“那他確實該打,屢教不改,像一坨持續散發著新鮮味道的大便,怎么看都惡心。”
朝嬌狂點頭,“你也覺得我做得沒有錯吧!他該不該打?”
“該。”
陸溫拎著菜刀的手又穩了,“我現在就去幫著你刀了他。”
朝嬌可委屈了,聞還掉著小珍珠,“太陽,你不知道,在他說要跟你結婚的時候,我有多害怕,四季的課本都教過,topclass很臟,身上攜帶不明病體,還心懷不軌,要是你跟他結婚,會得病死掉的。”
“我不要你死啊嗚嗚嗚…”
陸溫乍舌,“別演了,過了。”
朝嬌收起了眼淚,“哦,那你現在要去揍他嗎?”
“不,我是打算在這一關淘汰他。”
陸溫眼里泛著涼意,“我一直都很想收拾他,但是他對我有恩,我還不能恩將仇報到這個地步,但是你這次,給了我一個相當完美的借口,可以名正順對他下手的借口。”
“畢竟,他傷的人是你啊金子。”
“跟我從小相依為命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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