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皮艇。
因為感知到危險,所以一下子劃到了十幾米外的荷荷。
立馬將皮艇劃回來。
陸溫上了皮艇,拿了瓶水出來喝。
場面一度很平靜。
應該說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司特助回到游艇里面,就看見了坐起來的裴青色,他走過去,“你還好吧?”
裴青色沒有說話,只是皺起了眉。
他張開嘴,喉嚨傳來一陣刺痛,聲音也很沙啞,“剛才出手的那個人,跟我是同一個級別。”
司特助動作一頓。
他一時間忘了動作,遠遠看去,那人正拿著餅干再嚼著,看起天真無辜,但是能以一己之力就阻止即將爆發的戰斗,怎么可能真的天真。
那人注意到他的目光,只覺得無趣。
“超a,將游艇開過去。”
男人說道。
陸綿皺眉,“過去干什么?那這是怕她噶不掉你?”
“沒事,有你們在這里,她大概率不會對我出手,你們不是想知道她是誰嗎,送我過去就告訴你。”
陸綿有些猶豫,“你確定她不會攻擊我們?”
“差不多,她現在估計清醒了,不會再輕易動手了。”
男人將餅干吃完,拍了拍手,“走,我有段時間不見她,說該過去交談一下,必要的社交禮儀。”
得到答案之后,陸綿放下心。
將游艇開向陸溫所在的皮筏。
陸溫有所察覺,“滾。”
男人靠在游艇旁,看著她,“別這么冷漠,有段時間不見你了,我媽天天在我耳邊念叨,我還以為你真的在乖乖的治病,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游戲里發瘋,并且瘋勁還不小。”
“要不是我攔著,那可就把對面的那個家伙給掐死了。”
陸溫笑了一聲,“江玉槿,我掐死他,你應該感到高興,權色的家伙,死不足惜。”
“你跟我印象里面的那個家伙,完全不像呢。”江玉槿望著面前這個人,撐著下巴,“你現在的惡意幾乎要沖出天際,明明坐著,卻是恨不得沖過來弄死我,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陸溫聞,冷漠之中夾帶著濃烈的惡意,“因為我現在是陸溫啊。”
江玉槿沉默了一會兒。
對著不遠處的游艇揚了揚眉,“陸溫…陌生的名字。”
裴青色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聊天。
這一刻,他察覺到了什么。
隔壁游艇上的男人望著他,問道,“姓裴?我大概知道你是誰了,但是我沒想到你跟她能扯上關系,不應該,你們是最不應該相遇的兩波人。”
“現如今居然遇見了。”
“頂尖階級跟...”
陸溫出聲,“你給我閉嘴。”
江玉槿閉嘴了,他不說話了。
裴青色看著他們兩個熟絡的狀態,就知道他們認識,但是從他們的交談之中,又覺得他們交情不深。
可是即便不深,他也還是知道裴青色不知道的東西。
“什么意思?”
兩人都察覺到了對方的等級。
但是都選擇閉口不談。
只是將問題拉回了正軌。
再頂尖階級之中一直有個潛規則,那就是在沒有利益糾紛的情況下,他們是友好的。
畢竟整個世界,只有他們是同類。
江玉槿聳聳肩,“我也不敢說啊,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世上本無陸溫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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