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之上駐扎著軍營。
初光拎著燈,還沒有等她走過去,耳邊就傳來鋼鐵摩擦的聲音,兩柄長矛架在她脖子上。
她回頭,就看見了穿著黑色長軍裝,面色黝黑的男人。
其中一個人問道,“你是誰?這里是南域邊境,閑雜人等不得進出。”
初光望著這兩人,“抱歉,今天天氣太黑,我一時不慎走錯了路,所以迷路了。”
“迷路?”男人挑眉,“你是從那個荒漠之眼走過來的?”
“荒漠之眼?”初光望了一眼自己的身后,“你們是說那個風沙很大的沙地,我確實是從那里過來的,還很好奇,為什么那里一點能量波動都沒有?”
“那里是南域禁地,去了十有八九都出不來,沒想到你居然出來了,運氣真不錯。”士兵望著她,“跟我來吧,我們這里設立了招待所,只能待一天,明天你就離開吧。”
初光跟著士兵前往招待所。
一路走著,就到了一棟土屋前面。
里面住著不少穿著披風的人。
“周長官,又來了一個誤入邊境的人。”
周長官?
初光的目光朝著那位周長官望著,這一網(wǎng),雙方都愣住了。
周危沒想到,居然還能在邊境看見這個人。
自從晴市之后,他們已經(jīng)兩年沒見面了。
這兩年之中,他一直待在邊境。
本以為再也看不見了。
沒想到她居然又出現(xiàn)了。
初光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遇見周危,故人相見,他們之間可沒有一絲的喜悅跟歡樂。
而是漠然跟提防。
直到士兵退了下去之后,初光才開口,“慌什么,我又不是來要你的命。”
周危抓緊拳頭,“你不是應該在西域?為什么會跑來南域。”
“顯然啊,這不是準備搞事,我想著在戰(zhàn)場上動點手腳,更能給你們的總域主添堵,所以我就來了。”
周危聞,眉頭一皺,“什么意思?你真的要對那群人動手。”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初光聳聳肩,“還沒有人能讓我吃了那么大的苦頭之后還能安然的活著,他們就應該全部都去死。”
“活著做什么,浪費糧食嗎?”
周危道,“那已經(jīng)過了兩年了初光,當初你在晴市殺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這難道還不夠償還晴大的債?”
“當然不夠,那才幾個人?我要做的,是讓他們一命抵一命,當年死了多少人,你們也應該死多少人。”
“周危,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初光說道,“你愿意為了所有人類的安危來到戰(zhàn)場,但是卻不愿意在意那幾千個人的生命。”
“你真矛盾。”
她問道,“你這么提防做什么?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也只會些旁門左道,你不是一向看不起這些東西嗎?這么在意做什么。”
周危蹙眉,“未暨去了西域。”
“去了嗎?我不是很關心他,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他神色復雜,“未暨曾經(jīng)跟我說,你喜歡他。”
初光瞪大眼睛,喝口水差點將自己給噎死,她樂了,“去勾搭他?還不如去勾搭江欲,江欲跟未暨,怎么看都是江欲比較具有性價比,畢竟將他噶了之后,我就能順理成章的上位了。”
“勾搭未暨有什么?權勢地位,身份實力,還不如我。”
“兩人顏值差不多,價值一個不如一個,他是哪里來自信?”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