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前去砸廠的還是虎頭會的人。
官方隊伍維護秩序,虎頭會去砸廠,這怎么聽著都有種天方夜譚的感覺。
“你們這群沒腦子的煞筆!陸爺已經(jīng)給了你們一條生路,你們非要作死!作死也不要連累我啊!”
獨眼輝對著秦明德一家吼起來,他面目猙獰,接著道,“攤上你們一家,我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
秦明德一家回過神來,就在這時,秦明德的手機驟然響起。
秦明德一看,是工廠的一個負責(zé)人打過來的,他心中立即有不祥的預(yù)感,連忙接了電話:“喂,什么事?”
“老板,不好了,一幫自稱是虎頭會的人沖進來,把正在干活的工人全都趕走,然后開始砸廠里的設(shè)備,做好的產(chǎn)品還沒發(fā)出去的,也都被砸了……”
“什、什么?你、你們沒報警嗎?”
“報警?怎么報警?城衛(wèi)隊的樊隊長親自帶著城衛(wèi)隊人手前來,將整個廠子都圍住了啊!”
“這、這……”
秦明德手一抖,手機都砸落在地。
他腳步踉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蒼白的臉上冷汗如雨。
樊隊長不是一直在城主府嗎?
竟然親自帶領(lǐng)城衛(wèi)隊去圍住了工廠,而這僅僅是陸風(fēng)一個電話的事。
江城中虎頭會、青龍門兩大勢力都聽命于他,就連城衛(wèi)隊也能隨意調(diào)遣,這說明什么?
兩道通吃啊!
這樣一個兩道通吃的大人物,隨便一句話都可以讓自己傾家蕩產(chǎn),不得好死,而自己竟然還認不清情勢,還妄想著有僥幸心理。
秦明德徹底害怕了,他連忙爬到陸風(fēng)面前,跪著苦苦哀求:“陸爺,我知道錯了。我卡里有五百萬,我這就馬上轉(zhuǎn),馬上轉(zhuǎn)過去!還請陸爺收手,不要繼續(xù)砸工廠了,求求陸爺了。”
“陸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該貪心,不該見利忘義,求求陸爺再給我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吧!”
張?zhí)m也跪了下來,她也是怕了,得知賴以生存的汽配廠被砸,她立即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包括秦飛也是如此,嚇得渾身顫抖,也都在陸風(fēng)面前跪著求著。
“你們求我沒有用。說起來,我跟你們也是沒什么恩怨。你們對不起的是丁姨一家,要原諒那也是她們原諒你們。”
陸風(fēng)語氣淡漠,對于秦明德等人的跪求毫無反應(yīng)。
“弟妹,小汐,救救我們,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啊。”
秦明德、張?zhí)m立馬朝著丁琴、秦小汐那邊跪著爬過去,不斷地磕頭,淚流滿面,接著道,“我們之前不是人,是畜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的小人!現(xiàn)在,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原諒我吧,否則我們家真的會傾家蕩產(chǎn)!”
“二嬸,小汐,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有這樣的壞心思,我以后絕對不敢了啊!你們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以后我們一家給你們當(dāng)牛做馬都可以!”
秦飛也苦苦求饒著,滿是乞憐的看向丁琴跟秦小汐。
“不用喊我弟妹跟二嬸,我已經(jīng)跟你們恩斷義絕,沒有你們這樣的家人!”
丁琴開口說道。
秦小汐點了點頭,說道:“媽說得不錯,這一家人都是狼心狗肺之輩。只有窮途末路了才會知錯。但已經(jīng)晚了。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丁琴、秦小汐倒也沒有心軟,一看秦明德他們跪地求饒說幾句話就原諒他們。
她們知道,這一家人都是薄情寡義之輩,眼下認錯,不過是迫于無奈,生怕自家汽配廠被砸壞后傾家蕩產(chǎn)罷了。
要說他們真心悔過知錯,只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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