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本身就理虧,是他先拿刀捅我的。
所以王崇也沒敢報警,在被拳打腳踢了一陣后,他自己在地上躺了一會,掙扎爬起來打車去了醫院。
……
不過我從酒吧出來后,我也沒急著回家。
因為周壽山住的地方離我之前和小姨住的地方很近,所以我打算先回去看看,雖然我嘴里不說,但小姨去了北京這件事情對我影響挺深的。
畢竟她是我在到近江遇到的第一個對我好的人。
更何況她被帶走之前,我還差點被人給打死。
我畢竟也就19歲,我就算再怎么沒尊嚴,在19歲的年紀被人打到休克,我不可能輕易忘掉的,尤其是打我的人還是小姨父親的手下。
不過就在來到家門口的時候。
我居然發現家里的燈是亮著的。
雖然說我幾個月下來了,我依舊跟小姨在賭氣,但我在看到家里的燈亮了之后,心里還是不由自主的一喜,覺得是小姨回來了。
于是我第一時間下車了。
但在到了門口后,我又克制住了自己內心不由自主涌現出來的喜悅,故意擺出一抹冷漠的臉,打算等下看到小姨后,不給她好臉色。
倒不是真的生她氣。
而是我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她知道她走了之后,從來都不聯系我,我很不開心,真的很不開心。
也不知道為什么。
當我把家里鑰匙放進鑰匙孔的時候,我心跳突然快了起來,連帶著手臂上的汗毛都根根豎立了起來,但我還是沒多想。
咔嚓。
鑰匙轉動。
我推門而入。
客廳里的燈確實亮著的,但沙發上空無一人。
我也沒出聲,向著臥室的方向走去,但奇怪的是,當我來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臥室里面也空無一人,而也就在我奇怪怎么回事的時候。
一股令我毛骨悚然的顫栗感突然竄了上來。
一個強勢冷漠的身影突然從門后出現。
緊接著是一張令我做了無數噩夢的面孔出現在了我的瞳孔中,讓我瞳孔驟然收縮,汗毛炸起,腎上腺瞬間分泌到了極致。
這種感覺甚至要比晚上在酒吧看到王崇拿刀對我捅過來的時候還要強烈。
這個人不是別人。
正是當初小姨被接走前,剛見第一次面,便把我打休克的劉云樵!
這幾個月內。
由于章龍象的警告,劉云樵回到北京后,便一直蟄伏著自己,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但真的讓他忍氣吞聲,他又怎么可能甘心?
于是在北京蟄伏了幾個月后。
劉云樵借著回家的借口,前天晚上特意找了機會,連夜從北京開車過來,為的就是為了報復我,雖然他不會真的弄死我。
但也要將我給弄殘。
只不過劉云樵只知道我住在這個地方,來到近江后,他一直沒有等到我,一直到今天晚上,劉云樵終于在家里等到了我。
在看到我的一瞬間。
劉云樵便對著我露出一抹強勢冷笑的面容,緊接著,一拳打出,宛若長槍一樣對著我的面門打了過來,氣勢洶涌至極。
仿佛要一拳將我給打死一般!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