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華倒是一臉的不屑,經過上次我帶著周壽山去他公司當面拿刀扎在他紅木辦公桌上面威脅了他之后,他看我非常的不順眼。
如同眼中釘,肉中刺。
在剛坐下來后,他便瞥了一眼我旁邊的方婕,接著對我譏諷的說了起來:“我看人沒錯,你確實有撿破鞋的癖好,先是蘇婉,接著是方婕。”
說到這里。
張明華突然想起來點什么,立刻對我問了起來:“對了,那個章澤楠不會也是你撿的破鞋吧?”
說完。
張明華突然嗤笑起來。
我原本是很難被張明華給激怒的,但我真沒想到他會突然提到我小姨,這完全是踩到了我忌諱的地方,于是我看他的眼神陰冷下來:“你再嘴賤一句?”
“怎么,我說錯了?”
張明華對我反問了一句。
我沒回應,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他:“你不要說這些,你有種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一點也沒有跟張明華開玩笑的意思。
雖然說小姨現在去北京了,也跟我斷掉了聯系,但她在我最無知,最困難的時候收留了我,并且保護我,給了我一條出路。
可以說沒有她章澤楠,便沒有我今天。
所以只要張明華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我便立刻跟他翻臉,隱忍有時候是好事情,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也是好事情,但有時候隱忍多了,城府深了,那就成縮頭烏龜了。
說白了。
我還是覺得年輕人就得有年輕人的樣子,而不是死氣沉沉,城府深的跟一個修煉多年的老妖怪一樣。
而在我冷下來的瞬間。
在辦公室的人也察覺到了我的眼神變化,首當其沖的便是周壽山,周壽山跟了我有不短的時間了,也知道小姨章澤楠是我的逆鱗。
所以在我警告張明華,讓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的時候,周壽山頭便抬起來了,露出一雙鋒利如刀的眸子,直盯張明華。
唐先兵也是幫張明華做臟活的人,他對一個人的氣機變化是最敏感的,第一時間覺察到了周壽山眼神里崩射出來的蠢蠢欲動。
仿佛只要我一聲令下。
周壽山便會像一只惡虎,向張明華撲殺過來。
張明華本身也覺察到了我的語氣變化,其實他并不知道章澤楠和周斌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去年在周斌出手警告過張明華后,張明華便再也不敢去撩撥周斌了。
他剛才突然提到章澤楠,也只是突然想到周斌和章澤楠了,所以一時興起,提到了章澤楠,但他怎么也沒想到我會突然翻臉的這么快。
也這么的堅決。
不過現在他低頭的話,又下不來臺,于是便故意對我冷聲說道:“你算什么東西,你讓我再說一遍,我就要再說一遍?”
“呵!”
我對著張明華冷笑一聲。
楊峰旁觀者清,看到這一幕已經看出張明華的軟了,于是便開口對著我和張明華笑著說道:“多余的事情都不要提了,先把股權轉讓合同給簽了吧。”
說完后。
楊峰看向一旁的方婕,笑呵呵的說道:“美女,鑫龍花園的股份現在是在你手里吧?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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