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博: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會聽。
這里是學校,你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里
方嚀自認不是什么道德感很強的人,也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她愛財、趨利附勢,不然她不會嫁給他父親,更不會在他父親死后,又轉而跟他上演倫理大戲。
自上次后,她已經意識到,即使她在心理上如何抗拒,如何裝作是被他強迫,不得已才與他偷情,至少在身體上,她并不排斥黎雅博。
并不排斥這個和她已逝的丈夫有幾分相似,繼承了丈夫那英俊的相貌、龐大的財產的男人。
更何況,他更年輕。
如果黎一明不是雖年過五十但仍保養得當的澳城首富,她當初也未必肯。
自那日被男人用手侵|犯后,這段時間,她也漸漸想通了。
沒有人知曉,在暗無天日的黑夜中,只有黎雅博和她,即使他們發生了關系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她當初就是用這個換得了黎太太的位置,只不過現在那個給她物質的男人從黎一明變成了黎雅博。
但顯然黎雅博并不滿足于此。
方嚀咬唇,艱澀地擠出下半句話:我不管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也沒有跟你矯情我
如果你想要做什么,可不可以換個地方,至少不要在學校,也不要在雅學面前,他才多大
說完,她的臉頰已是滾燙。
就這么點請求,她希望男人能給她留有一絲底線。
你覺得雅學還小,就什么都不懂嗎?
然而黎雅博卻這么反問她。
方嚀微愣,頃刻間他又傾了身,兩手搭在窗沿上,那雙眼眸湊近看她,顯得更加深不可測。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明白這些的時候,是幾歲嗎?他突然問。
方嚀沒有回答,因為男人已經咬住了她的唇瓣肉。
呼吸打在她的臉上,使她心跳一停,渾身迅速泛起寒意的顫栗。
他嚙咬了一下她,用氣音說:八歲。
那次daddy來給我開家長會,快輪到我上臺念作文的時候,國文老師問我daddy去哪里了,于是我就去找他。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柔和,連同對父親的稱呼都如孩童般親昵。
也是在學校的醫務室里,我找到了daddy。
他前傾著身體,與禁錮的女人額對著額,鼻尖抵著鼻尖,時不時輕咬她的唇,邊回憶著兒時邊與她挑逗般的接吻。
我想叫daddy出來,可是我的班主任也在那里,她是新來的老師,人很溫柔,很有學識,長得也很漂亮。
你猜他們在做什么?
方嚀驚愕,頓時張大了雙眼。
她預感到接下來的話不能再聽,開始猛地掙扎,然而男人卻緊緊將她壓在玻璃上,捏住她的下顎笑出了聲。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海棠書屋不錯,記得收藏網址target="_blank"class="linkcontent">"target="_blank">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ahref="圖樣先森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