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吧,讓她在這里和爸爸待一會兒。
黎雅學點點頭,問:那大哥你呢?
我陪她。
黎雅學微微驚詫,實在忍不住好奇,還是開口。
大哥。
嗯?
你對方嚀為什么這么黎雅學又換了種說法,你不討厭方嚀嗎?
黎雅博反問弟弟:有誰規定我必須討厭她嗎?
沒有誰規定,但確實不符合常理。
少年離開后沒多久,雨開始下大,朦朧的雨霧瞬間成了鋪天蓋地的雨簾,方嚀意識到雨勢,欲轉身離開。
轉身時,一件高大的黑衣出現在眼前,她以為是保鏢,說了句讓開。
黑衣原地沒動。
對方不讓,方嚀本可以繞過他走,但她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幸,對方撞槍口上了。
黎一明這三年給她的,何止一身昂貴的衣著,以及耳間閃爍的兩顆單鉆。
她警告道:讓開,你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嗎?
還有作為黎太太的架勢,以及在普通人飛躍階層后,對曾同階級的人進行階級壓迫的那種翻身做人上人的爽快感。
黑衣輕輕笑了。
方嚀瞬間從這低沉的笑聲中認出男人。
雨實在太大,一把傘根本抵不住雨勢洶洶,男人的大衣和手套都濺上了雨滴,鏡片模糊,罩上一片陰冷的灰色。
葬禮上維持了幾天客套,方嚀一直沒看透他,索性抱著拉攏隊友的心態和他相處,現在男人直接明諷,她先是愣了愣,再松了口氣。
方嚀面色微窘,低聲道歉: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是保鏢。
說完,她也不停留,徑直往前走,想著趕緊離開這里,然而黑色的車隊已經不見,洶涌雨幕中,只有一輛槍灰色的轎車。
黎雅博就走在她后面,見她愣在原地,解釋道:雨太大,路上不安全,我讓其他人先走了。
車燈亮了亮,黎雅博走上前,打開副駕駛的門。
上車吧,回家。
方嚀沒有動彈,眼神警惕。
方小姐?
你到底什么意思?方嚀突然問。
黎雅博低眸看她:什么?
我還記得你三年前對我說的話。
你爸爸意外去世,甚至連遺囑都沒留下,我知道你討厭我,而且在這個家,大概最想讓我掃地出門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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