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自從給吳景榮和王國強打過電話之后,便沒有再管朱飛的事情了,他知道這點小事對于一個現(xiàn)任公安局長和一個曾經(jīng)的公安局長來說,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于是,便和留下來的張迎春再度纏綿,后來便不知不覺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按照往常的時間,都是朱飛來喊他去吃早飯,可過了平常朱飛來喊他的時間,還沒見朱飛過來敲門,金寶就對正在梳洗的張迎春說道:“朱飛還沒起床嗎?”
“對呀,平常這個時候他都來喊你去吃早飯了,是不是昨天回來晚了還在睡覺?”張迎春說道。
“有這個可能,他畢竟年輕瞌睡多一點,一會兒我們出門喊他一下。”金寶聽了張迎春的話,也沒有在意。
兩人梳洗打扮好以后,就一同出了門,也不怕招待所其他人員看到。
來到朱飛房前,張迎春抬手敲了敲門,房間里一點反應(yīng)沒有,倒是老孫的房門打開了,看見他們兩個人正在敲門,便對金寶說道:m.biqikμ.nět
“金書記,昨晚上小朱沒有回來。”
“沒回來?”金寶不相信的問道。
“真的沒回來,我的瞌睡淺,只要他開門我會聽到的。”老孫說著也把自己的門關(guān)上了,準(zhǔn)備和金寶他們一起下樓。
金寶聽到老孫這么說,也就相信了他的話,邊走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吳景榮打過去,可想而知電話是打不通的。
“這個老吳平時辦事是很可靠的,這一次是怎么回事兒?”金寶邊打電話邊嘟囔。
“是關(guān)機還是無人接聽?”張迎春小心的問道。
“關(guān)機了。”金寶把手機拿在手上說道。
“難道他也出事了嗎?”張迎春聽到吳景榮的手機也關(guān)了,小聲的說道。
“他能出什么事,他出事我能不知道?”金寶聽見張迎春的話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但口氣卻是很嚴(yán)厲的。
張迎春聽了他的話沒有接他的話,也沒有反駁,只是在心里嘀咕,如果你要知道的話,彭清順當(dāng)時出事的時候,你怎么不知道?
金寶到了辦公室,還是沒有打通吳景榮的電話,他又給王國強打了過去,雖然電話是通著的,但王國強卻沒有接,連續(xù)打了兩個,最后一個被接起來了,卻不是王國強的聲音,而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對方告訴他,王局長到刑偵大隊去了,沒有帶手機,請稍等再打過來。
金寶以為王國強在忙,也就沒有在意了,他相信王國強很快就會給他回過來的,說不準(zhǔn)朱飛一會兒也就回來了。
這個時候的金寶,一點兒都沒有懷疑吳景榮和王國強不能把朱飛放回來,因為在臺源縣他是縣委書記,是一九鼎的人,況且縣政法委書記和縣公安局局長都是自己的人,他們肯定會全力以赴執(zhí)行自己命令的。
剛進辦公室坐一會兒,臨時代替彭清順工作的縣委辦公室副主任陶成林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金書記,今天上午九點有一個黨建會議需要您參加,您看?”
金寶聽到他的提醒,看了看時間,離開會還有大半個小時,點點頭說道:“好,我去講個話就行。”
陶成林聽見他的話,合上筆記本卻沒有立即走開,而是猶豫了一下,繼續(xù)對金寶說道:“金書記,早上來的路上聽說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陶,怎么這么吞吞吐吐?有事情就說。”
金寶看到陶成林吞吞吐吐的樣子,不高興的說道。
“我聽說昨天晚上建設(shè)局長關(guān)志飛被抓了。”陶成林小心的問道。
“你聽誰說的?”金寶聽到關(guān)志飛被抓了,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急切的問道。
“上班的路上,好些人都在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想您應(yīng)該是知道的,才斗膽問您的。”陶成林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金寶聽到他的解釋,一下子又坐了回去,覺得自己剛才失態(tài)了,不就是一個關(guān)志飛嗎?況且還是道聽途說的事情,一個科級干部,沒有自己點頭,是不可能被人抓走的,就是市里越級調(diào)查,也會給自己這個縣委書記打招呼的。
想到這里,他就對陶成林?jǐn)[擺手,說道:“你說的事情我一點不知情,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埋汰關(guān)志飛,像這種道聽途說的事情聽聽就好。”
陶成林聽到金寶的話,也露出了然的神情,是呀,整個臺源縣的干部去向有誰能比縣委書記還清楚的呢?既然他不知道,肯定就是別人在瞎傳。
陳明浩昨天晚上幾乎是徹夜未眠,盡管躺在了床上,可怎么也睡不著,眼前總是想像著那幾個人被抓走的場景,甚至于包括金寶離開臺源縣的場景都想過。
就這樣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一直不能入眠,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到了早上六點半,他的生物鐘準(zhǔn)時讓他醒來了,看了看表,便爬起床洗漱一番,在招待所下面慢跑了一圈,在機關(guān)食堂吃完早飯,便早早的來到了辦公室,夏凱旋這個時候正在給他打掃衛(wèi)生。
“陳縣長早!”
“小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