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身體都痊愈了吧?”周遠東見到陳明浩的時候,看到他的面色紅潤,便關(guān)切的問道。
楊新軍則從陳明浩手上拿過了不多的行李提在自己手上。
“好了,就差胳膊的傷好了。”陳明浩笑笑說道。
“胳膊的傷可能還得等一段時間,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不至于非得等到一百天,但骨傷養(yǎng)好得有一個過程。”周遠東接過陳明浩的話題,說道。
“小楊,辛苦你了。”陳明浩看著提著自己的行李在前面走的楊新軍說道。
“不辛苦,陳書記,從確定跟你當(dāng)司機到現(xiàn)在,我天天在單位里都是閑著的,這個春節(jié)過的是最閑的一個節(jié)日,一天都沒出過車。”楊新軍停下腳步,扭過頭對陳明浩說道。
“我回來上班之后你可清閑不了了,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坐不住辦公室的。”陳明浩笑著對楊新軍說道。
“我可不怕忙,就怕清閑。”楊新軍很認真的說道。
陳明浩這次依然住在離省委家屬院不遠的麗景大酒店,這方便他去到江玉生的家里,這次回來肯定會和自己舅舅見面的。
陳明浩昨天已經(jīng)和自己舅舅江玉生打過電話,告知了田連成他們的行程,也說明了自己會在今天下午到達綠城市,因此,在和周遠東他們吃過飯之后,便讓他們把自己送到了省委家屬院。δ.Ъiqiku.nēt
通過陳明浩這次受傷,陳明浩是江玉生親外甥的消息早已經(jīng)在臺源縣甚至是臨河市傳開了,所以陳明浩要到省委家屬院去,周遠東和司機楊新軍都不覺得奇怪,陳明浩在大門口下車之后,他們就自覺的把車停在了大門外的公路上,坐在車?yán)镞吜奶爝叺戎惷骱瞥鰜怼?
“周主任,這春節(jié)剛過完,陳書記去他舅舅家怎么能空著手呢?”楊新軍坐在車?yán)锛{悶的問道。
“他舅舅都是這么大的官了,還需要他手上提什么東西過去嗎?再說了,外甥跟親娘舅之間根本不需要這些虛的東西。”周遠東看似很明白似的說道。
“可我們每次去舅舅家里都是大包小包提著的,要是空著手,自家舅舅舅媽不說,隔壁鄰居看到都會說閑話的。”
周遠東聽了楊新軍的話,想了想說道:“老百姓的生活能和他們這些大官相比嗎?”
楊新軍聽了,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車內(nèi)又陷入了沉寂之中。δ.Ъiqiku.nēt
江玉生是知道陳明浩今天晚上要到家里來的,在通話的時候,江玉生讓陳明浩到家里來吃晚飯,陳明浩覺得周遠東和楊新軍大老遠到省城來,應(yīng)該要和他們在一起吃個晚飯,所以,就將這一想法和江玉生說了,江玉生當(dāng)然理解和支持自己外甥的做法,能和為自己服務(wù)的工作人員搞好關(guān)系,尊重他們這是陳明浩去年一年兩次遇險兩次得救的主要原因。
陳明浩來到江玉生家的時候,江玉生在書房里忙著自己的工作,舅媽沈志英坐在客廳里看著自己喜歡看的電視劇,但電視的聲音卻是很小的,如果有人在客廳里說話,看電視的人是聽不清楚電視里發(fā)出的聲音。
“舅媽,怎么就您一個人在家看電視,欣月呢?”陳明浩跟著沈志英進到客廳之后,看見客廳沒有人就問道。
“欣月連晚飯都沒回來吃,說是要和什么朋友見面,如果是男朋友就好了。”沈志英看似著急的說道。
聽見沈志英的話,陳明浩本來想說欣月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但不知道江欣月和杜文杰最近發(fā)展的怎么樣,所以他不敢貿(mào)然說話,只是機械似的笑了笑,然后看向書房。
“你舅舅在書房里,你去吧。”沈志英知道他們甥舅倆每次見面都要聊一會天,所以,就直接讓陳明浩去到了書房,隨后為陳明浩泡了一杯茶水送了過去。
“明浩,進來。”
陳明浩出現(xiàn)在書房門口的時候,江玉生放下手中的文件,對他招招手,同時還把戴在眼睛上的老花鏡給摘了下來。
“舅舅,您每天都這么忙嗎?”陳明浩坐下之后,問道。
“工作,只要想干,就沒有干得完的,更何況在我們這個位置上,你不想干也得干,工作總是追著你在跑,如果不努力做好,就會辜負組織對你的信任和全省老百姓的期望。”江玉生口中無奈的說道。
“看到您和岳父的工作狀態(tài),我深刻感覺到,一個負責(zé)任的人,越是身在高位越辛苦,付出的努力也會更多。”陳明浩聽到舅舅的話,再聯(lián)想到秦長安到平時工作狀態(tài),深有體會的說道。
“你能有這樣的體會還真的不錯,我們之所以要努力,要比別人付出更多,是因為我們肩上的擔(dān)子比別人更重,肩負的希望比別人更大,全省幾千萬的人民都在看著我們的一一行,我們的任何政策都關(guān)系到他們的切身利益,所以,不敢懈怠。”江玉生感慨的說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