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萬籟俱寂。
鎮(zhèn)子上燈火通明,在寒冷的黑夜中猶如生命烘爐在燃燒。
這座老舊的青磚小院,漸漸煥然一新,院子里花香彌漫,月光下忙碌的女人似乎遺忘了一切,擺弄著花花草草,換上了整潔的家具,修補著房子里的破磚爛瓦。
簡單的生活徐沁也覺得特別充實,她沒有什么遠(yuǎn)大理想,因為她的理想全部都實現(xiàn)了,唯一的奮斗目標(biāo)是將建木養(yǎng)大。
“誰呀?”
徐沁驚訝,望著門口站著的紅裙女子,走過去問道:“您是?”
“徐沁大人。”
墨晗望著眼前異常明亮的銀袍女子,低下頭問道:“鈞天還活著嗎?”
“當(dāng)然。”
徐沁微微一笑:“妹妹進(jìn)來坐會。”
“不,不了……”
掃了眼門口掛著的紅燈籠,屋子里點燃的紅蠟燭,墨晗眼中淚水打轉(zhuǎn),顫聲道:“我就是路過來看看,晚輩告辭了。”
望著遠(yuǎn)去的紅裳女子,徐沁想了很長時間都不清楚她到底是誰,便是關(guān)上了院門。
看著躺在床上依舊冰冷的鈞天,徐沁為他清洗干凈身上的污血,但看著滿身的凍裂傷忍不住潸然淚下。
“睡著了就不疼了。”
她還是如以往那么溫柔與善良,輕笑一聲:“你有個朋友來看你,我不知道她是誰,能看出她很擔(dān)心你,你不要一直這樣睡下去了好不好?”
看到?jīng)]有回應(yīng)的少年,徐沁搖頭一笑:“你又聽不到我在說什么,和你這個活死人有什么好講的呢。”
已經(jīng)深夜了,時間滴答滴答的流失,愈發(fā)的緩慢。
徐沁褪去了衣裙,沐浴完畢通體濕漉漉的,眼波流轉(zhuǎn),完美的身段婀娜挺秀,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味。
躺在床上,側(cè)頭望著枕邊人,她美目含羞,貝齒輕咬著紅唇,鼓起來勇氣坐在他的身上,露出曲線起伏的身段,潔白如玉的肌體晶瑩細(xì)嫩。
…………
“嚶嚀……”
古老的生命體流淌出別樣的物質(zhì),這是一縷縷本命元陰,猶如洪濤在傾盆,暴雨在轟落,充滿了靈魂的顫栗之感。
無比龐大的元陰能量,顯得又有些古老與神秘,灌注到鈞天傷殘的軀體內(nèi),剎那間波及他的五臟六腑。
事實上,以鈞天目前的狀態(tài),無法以能量激活體質(zhì)。
但是生命體是無比神奇的,更遑論在建木的幫助中進(jìn)化為最頂級,充滿了生命層次的威壓,像是最頂級的宇宙體,蘊含種種繁奧的肉身寶藏。
一重重能量不斷洗刷鈞天的軀殼,冰涼的他有了些暖意,身軀泛著淡淡的金輝,猶如不朽神祗般。
徐沁坐在他身上嬌軀發(fā)顫,肌膚泛著一層紅暈,濕漉漉的發(fā)絲貼在雪肌上,眼角微微上挑,有些一絲媚態(tài)。
她能看到鈞天的傷勢在愈合,更可以發(fā)覺休眠的身軀涌動著生機,像是在無盡黑暗中點燃萬家燈火,給予孤獨遠(yuǎn)行的冬眠者一展回家的長明燈。
到了最終,徐沁緩緩貼在鈞天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蓋著繡著龍鳳呈祥圖案的紅被子,臉頰殘留著一抹誘人的粉紅。
本想著入眠,但又覺得硌得慌,拍了拍高聳的胸口,側(cè)過身,燭火熄滅,在溫暖的臥房中入眠,臉頰上洋溢著端莊與明媚。
翌日,太陽罕見的露頭,萬物初生的波動蕩漾在北極大地。
徐沁睜開了眼眸,懷著期待與驚喜搖晃著鈞天,但很快撇嘴,接著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元陰在聚合,雖然遠(yuǎn)不如昨日濃郁與盛烈,也能起到作用。
“我把能給的都給了你,你別讓我等你十萬年呀。”
沐浴完畢,忙活了一整天,徐沁發(fā)現(xiàn)鈞天的傷勢又好了些,驚嘆生命起源路的神奇,冬眠法門的偉大,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奇人開創(chuàng)的。
沐浴完畢,第二天……
沐浴完畢,第三天……
…………
洞房了,撒花!
晚上還有!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