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瓷醒來的時候,覺得不知晝夜,迷迷糊糊地暗自扶著腰,真是……縱欲過度真的不好啊!昨晚被人用各種方式折騰,楚沐澤了解她的身體,也喜歡……折磨她。
看來,那七日的后遺癥不少啊。
“有沒有覺得我們在作孽。”楚沐澤坐在地毯上,抱著電腦翻閱文件。
“……”沈青瓷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舒展著身軀,作孽的要求還不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過來。”楚沐澤淡淡地說。他已經洗好澡,穿著白色的浴袍,半敞開的領口都是曖昧得讓人不忍直視的吻痕。
沈青猶豫了一下,最終卷著被子挪到楚沐澤面前:“干嘛?”一開口,聲音都有些喑啞曖昧,暗示著昨晚的瘋狂。
楚沐澤遞給她一杯蜂蜜水,在電腦上敲打著:“你的離婚案,你收集了什么證據?”
“要什么證據?”
楚沐澤回頭看了一眼似乎游離在狀態之外的女人,忍不住頭疼:“你們現在是爭財產!有點危機意識好不好!”
沈青瓷一臉呆滯地看著楚沐澤。
楚沐澤有些嘆息,很好,豬隊友!他只好準備細細地盤問,并且再一次在心里咒罵,大部分人法律意識程度太低。
此時門外傳來了喧嘩的聲音,有人粗暴地敲著大門,簡直比拆遷辦更加暴力。
楚沐澤忍不住蹙眉,萬華國際酒店也會放狗進來嗎?
沈青瓷下意識站起來,想去開門。
楚沐澤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一腳踩住披在沈青瓷的被子,被子從沈青瓷身上滑落,白皙的落體上全部是斑駁的吻痕。
在楚沐澤炙熱的目光中。沈青瓷下意識地把自己遮掩起來。
楚沐澤揉了揉眉心,聲音有些低啞:“我說,你就不能把衣服穿起來嗎?”這樣子去給人開門,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沈青瓷愣愣地點頭,可能是因為昨晚實在……以致于整個人現在都是昏昏沉沉的。她拿起自己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楚沐澤任由外面發狠地敲著門,慢條斯理地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來。他就不信了,有本事讓外面的瘋狗將門給砸了!
沈青瓷穿好衣服的時候,楚沐澤正拿著電話在跟經理投訴。
“不開門嗎?”沈青瓷問。
楚沐澤伸手抹去沈青瓷下巴上的水珠,放下電話,清淡地說:“來勢洶洶,不是好人。”他是離婚律師,這種情況,不是捉奸就是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