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就叫她摸他。
他倆好像沒那層說碰就碰的關系吧
岑阮似笑非笑的提醒他:陸遲野。
我們炮友的關系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吧。
沒結束。
陸遲野眼角都隱隱被沾盡了紅態,渾身的燥熱像是要把他磨壞,很想不管不顧的把人拽隔壁透黑的包廂里壓墻上,又怕把人嚇住,得罪狠了他連近她身的機會都沒有。
陸遲野只能強忍著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你可以再繼續。
毫無底線的,睡我。
這時華姐邊接著電話邊急匆匆從包廂里出來,那邊似乎臨時出了點兒問題,需要華姐立刻過去。
聽到動靜的岑阮條件反射的把陸遲野推開,一下子沒注意力道,陸遲野背撞到冰冷的墻上,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刺激的,岑阮聽見他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
特低,又沉。
帶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臊耳感,竟顯得欲感直飚。
華姐沒注意到這邊情況,她是坐岑阮車過來的,這個點兒很難打著車。
事態緊急,華姐跟岑阮打了個招呼拿著岑阮的車鑰匙直接往駕駛座上走:明天送到你家樓下。
說完又特客氣的轉頭跟陸遲野說:那個,麻煩你幫我送岑阮回去,這么晚了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岑阮剛要拒絕,陸遲野已經答應下來,騎著機車停她身邊,跟剛才引誘她的勁兒完全不一樣,處處透著乖:姐姐,上車啊。
岑阮:......
她舌尖頂了頂腮。
行。
這弟弟,挺善變啊。
岑阮見過他騎機車的樣子,放縱到瘋。
風鼓噪進身體的時候,所有感官都在無限放大,那種天堂地獄擦著肩的極致快感勾著人心尖都在發顫。
深夜的街道車流又少,周遭綠化帶就跟殘影似的往后掠過,一開始岑阮還能抓緊機車后頭來維持身體。
直到陸遲野猛的一加油門。
她身體因為慣性往前傾。
猛然攜帶起來的風力直接把陸遲野的衣擺下方吹翻,他跟沒察覺似的,騰出一只手精準的扣住岑阮手腕往他裸露的勁瘦的腰肢上放。
肌膚觸碰的剎那。
岑阮差點被他體溫燙到蜷縮起指尖。
與此同時,一聲壓抑的喘息裹著風滾進她耳朵。
他甚至不給她一丁點兒退縮的機會,一手控著車頭,一手按著她手腕骨,抽空側臉過來沖她笑。
像不要命的瘋子放肆勾引她沉淪。
再摸摸。
那種踩著人神經瘋狂的放肆勁兒簡直令人羞恥又著迷。
岑阮就著被按住的那只手掐他薄又緊實的腹肌:陸遲野你別犯渾。
他不說話,就按著她手不肯松。
就連她掐疼他都是爽的。
好像要愛死了她的觸碰。
電光火石之間,岑阮猛然意識到一件事兒,她不是抗拒異性的接觸嗎
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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