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小聲嘀咕:“丑成這樣還有臉皮挖苦別人……”
那女生沒聽清楚他在咒罵自己,擠破了一顆青春痘,叫道:“哎喲,好疼,喂,雨汐地表弟,幫我把那瓶青春修復護顏美容液遞過來,喂,說你呢,看什么看!對,就是那瓶香閣牌的。”
“表弟,你們等我一下,我換套衣服,等下帶你們去海大最大的餐廳見識見識,匆匆拿起床上內衣外套,并不避諱別人,皺眉道:”喂,大叔,你屁股壓著我的奶罩了。”
廖學兵心道:“花紋挺好看,我喜歡。”
走進衛生間換好衣服后,只見清純可愛的外表下含著一股誘人犯罪的嫵媚,淺淺一笑道:“走吧。”
一路走到路上,總有人朝江雨汐打招呼,有的熟人還會揶揄幾句:“雨汐,又換新男朋友了?老的還是小的?”這時江雨汐總會黑著臉兌:“不想死就快點消失!終于覺得表弟兩人讓她面子無光,悄悄加快步伐與二人拉開距離。
如今地學校真是攀比成鳳,連親威長什么樣子也要和別的同學比較,若是窮一點丑一點,恐怕有些學生連鄉下親生父親也要當成陌路人看待。
是個人就免不了落入世俗,臉皮厚如廖學兵者此時也后悔自己沒輛小汽車來炫耀身份,管她是愛車還是愛人,滿足了虛榮心再說。
夏惟怕江雨汐吃完飯便把自己打發走,怕廖老師沒妞可泡遷怒到自己頭上,一再強調:“表姐,我真的是順路來看看你地,不是來借錢的,你盡管放心好了,廖叔叔有地是錢,等下吃完飯你帶我們到處玩玩吧,我還怎么來過海大呢,想見識一下。”
廖老師有沒有錢他心里也沒底,唯有祈禱奇跡出現,廖老師突然拿出一大疊錢來,揮發王霸之氣,震昏表姐。
江雨汐面露難色:“等下再說吧,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誰叫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到了宿舍樓門外,江雨汐丟下他們突然朝一輛停在路邊的奔馳車奔去。車窗搖下,露出個怎么看著怎么欠抽的男人的臉,江雨汐在車窗上兩人親密交談。
廖學兵不悅道:”夏同學,你介紹的表姐就是這樣對待來訪親威的?
“等一下再說吧,我表姐她很開放的,估計廖老師您出門忘了修理邊幅,否則您勾個小指頭,表姐她不得馬上丟下男朋友相隨在您身邊?老師您風采照人,她會看出來的,夏惟急忙恐的說。
厚臉皮接受了夏惟不著痕跡的馬屁,老廖笑道:“老師我當年也號稱中海一枝花,迷倒萬千少女,等下咱們見機行事,見機行事,不可輕舉妄動。
那男人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一眼望去,大概只有二十三四歲,一身阿曼尼休閑西服,留著長發扎了小辮子,身材高大,人也很俊,只是驕傲寫滿臉上,令人一眼看出便生出距離感。
他隨江雨汐走到廖學兵面前,笑道:“我還道是誰呢,原來是雨汐的叔叔和表弟,今天我約了雨汐,不如等下一起吃個飯再走吧。”
操!不由分說便下逐客令,未免讓人不快,老子什么時候說要走了,這里可不是你的地盤。
夏惟也很不爽,心道:“想做我表姐夫?先過我……廖老師這關。”
在那男性面前,江雨汐變得溫柔許多:“表弟,廖……廖叔叔,這是我朋友,也是剛從海大畢業的師兄,魏香椿,師兄,這是我表弟,在郁金香高中念書呢,還個這個廖叔叔,是我姨父的同事,剛從盧旺達回來。
魏香椿……他娘一定是在香椿樹下生下他的。
江雨汐說完不再理會他們,徑自與魏香椿談得熱切:“師兄,我們到校外去好不好”魏香椿知道女人愛慕虛榮的心理,明白她想在叔叔表弟多么擺闊,沒辦法,誰叫我正在追求之中呢,豪爽的笑道:“那就去南城最豪華的西園大酒店吧,讓你叔叔表弟見見世面,廖叔叔穿成這樣,在盧旺達過得一定很艱苦,沒辦法,援助事業嘛,讓我好好犒勞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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