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子,快開電視,把那小子的丑態全錄下來。”
“兵哥,他跟你有仇么?我讓人把他的手剁下來?!币柏i劉說著撥了電話:“剛才小鳳帶那人去了幾號房?哦,哦,知道了?!表樖职哑渲幸慌_電視以及電視機頂小盒子的開關擰開。
“動不動就暴力太沒意思了,要慢慢玩才有趣。”廖學兵說。畫面不是很清晰,而且攝像頭只有一個俯對著床的角度,如果人不在角度內就什么都看不到。
廖學兵忙問道:“野豬,你的場子有什么藥?”
“打個電話讓那女的給他下幾劑慢性猛藥?!?
“兵哥,這你就外行了吧?哪有既慢性又猛的藥?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指的是開頭沒什么效果,到了時間才發揮,后坐力強的藥吧?起效很慢,服用后藥物在體內起碼要運行三個小時才會到達??上▲P沒帶在身上,我這里的一般只帶有阿三神油之類常用藥?!?
“想個辦法給她送過去。再讓小鳳在三個小時內把那家伙榨干,等他回到家里,發揮作用,哈哈……”
“兵哥,你還真是歹毒。”
劉江隨即給手下人和小鳳打了電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交代一通,到外頭叫人拎了一箱啤酒和幾碟下酒小菜進來,有鹵水鴨下巴、蔥油拌雙耳、蜜汁醬肘子、涼拌五彩雞絲,都是有名的冷盤,廖學兵犯不著客氣,拉開一罐啤酒咕嘟嘟喝了幾口,抓起個豬肘子就啃,道:“這老小子洗澡恁久,該不會是煤氣中毒了吧?”
有個兄弟陪著喝酒,劉江也挺高興,同他碰了碰杯子,“我們這里熱水供應,不會有煤氣的?!?
兩人其實算不上深交,只是彼此性格對胃口,便一見如故,說話做事也都放得開。
“你這k廳是怎的結構?”
“一樓是迪士高舞廳,二樓三樓是包廂,四樓桑拿洗浴按摩,五樓六樓是客房。小鳳帶你那仇人上的就是六樓。”
老廖又喝了口酒,仍不見邱大奇出來,看看時間已過了十分鐘,不耐煩道:“老小子如此急色,怎么會憋那么久?野豬,你怎么沒在洗澡間裝攝像頭?”
劉江搖搖頭:“洗澡間空間太窄,沒必要請專業技術人員裝個特別偽裝的攝像頭。房間面積大,攝像頭隨便怎么裝別人都不容易發現。哦,他們發來短信,說已經送上去了?!币恢弊诖惭氐戎男▲P走出屏幕視線之外,大概是去拿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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