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楚紹說,“他們?nèi)硕啵瑫圬?fù)你。”
柳依依淡淡地說:“爸,你帶楚紹練柔道吧。”
“好!”柳父興奮地?fù)溥^來,把楚紹當(dāng)拎小雞一樣拎走了。
楚紹大叫:“老婆”
柳依依手在空中揮了一下,像趕蚊子一樣。
觀者滿頭黑線。
柳依依對大家說:“你們請坐,慢慢說吧。”
宛情問:“那邊住的人,是不是叫白東明、趙琬琬、白品柔。”
柳依依點頭。
“白太太是我姨媽。”
柳依依微愣,偏頭看著她。
天雪已經(jīng)驚掉了下巴。
穆天城原本還覺得自家妹妹挺完美的,這時候一對比,覺得人外有人啊,默默地伸手把天雪的下巴扶住。天雪不滿地打了他一下。
宛情先把自己的身世概述了一遍,再說到白家,說完,問依依:“你記不記得一些他們的事?”
依依說:“我們家和白家,是同一天搬新家的,又是住對面,所以比較好。開頭幾年,白叔叔和趙阿姨經(jīng)常不在家,品柔姐有傭人照顧,有時候也到我們這里來。我和她比較好,我教她打拳,她教我打牌。”
柳依依慢慢回憶著,說了一些瑣事:“有一年爸爸帶我去澳門玩,才知道白叔叔和趙阿姨是賭王。后來他們回來了,天天在家,但每隔一陣還是出去,據(jù)說是去旅游。可奇怪的是,他們常常選在品柔姐上課的時候出去,我爸說他們還是去賭錢!”
“有沒有不尋常的事情發(fā)生?”寇冰問。
柳依依頓了一下,皺眉說:“他們一直都很不尋常。”
“”當(dāng)他沒問。
柳依依突然笑了:“最不尋常的,應(yīng)該是白叔叔打牌輸給我吧?他可是澳門賭王,怎么可能輸給我?而且我只有8歲,就算不是賭王,也不會輸給我吧?唔雖然我比別人要聰明那么一點點。”
寇冰無視了她最后那句話,立即重視起來,看著她:“可以說詳細(xì)點嗎?”
“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那時候剛搬到這里兩三年,好像是兩家搞什么聚會吧?那天應(yīng)該是星期六,梔子花開了,品柔姐自己種的,她很高興,去窗外剪花了。白叔叔牌癮犯了,我媽媽和趙阿姨在烤餅干,我當(dāng)時不在,應(yīng)該還沒到,他就拉著我一起打。”
部分聽眾略微不耐煩,比如穆天城、比如個別龍焰盟的手下,開始研究柳家的家具想研究柳美人的,但柳美人的美目淡淡一掃,那眼風(fēng)厲害呀,他們害怕!
“他還和我下注呢,說我輸了,就把餅干輸給他他很愛吃趙阿姨做的餅干,每次我和品柔姐吃,他都把我們當(dāng)仇人”柳依依說著,突然一頓,坐直了身子,語氣比剛剛快,“我想起來了!我當(dāng)時問他,如果我贏了呢?他說把音樂盒輸給我!結(jié)果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個音樂盒是他和趙阿姨給品柔姐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當(dāng)時品柔姐快過生日了!”
寇冰大驚,按捺著激動的心情問:“音樂盒呢?他給你了?”
柳依依點頭,從座位上站起來:“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拿!我本來想還給品柔姐的,但白叔叔說愿賭服輸,輸給我了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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