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韞安排好忠宮公府的女眷,領著墨梅往浣荷院走。
小姐,那、那個是姑爺墨梅指著前面的身影,很是不確定的開口。
陸韞抬眸看去,微微一愣。
這是……怎么了走近后,看著楊束勉強掛在身上的衣衫,陸韞眸子輕眨。
忠國公喝高了,撒酒瘋,拿我衣裳發泄呢。楊束輕笑。
等人醒了,我找他賠。
娘子,你看還能補嗎楊束牽住陸韞的手,攜她往前走。
還是制件新的吧……
楊束笑出聲,看來不光要讓忠國公賠衣裳,還得讓他賠精神損失費。
府里多了不少人,要覺得累,就交給牌九。
陸韞停住腳步,把楊束的腰帶重新系好,讓衣裳看上去不那么暴露。
何家都不是鬧騰的人,忙不著什么。
我會盡快把人送走。楊束環住陸韞的腰,在她白嫩的耳朵上吻了吻。
要只是何相書父子,楊束隨他們住多久,但幾百口人,過于雜亂了,他家里有女眷,粗心不得。
外面呢。陸韞輕嗔。
這地兒,沒你允許,他們過不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陸韞這里,半點風險,楊束都不敢冒,周邊布滿了他的親衛。
誰要不安分摸過來,就別怪他不顧何相書父子的顏面。
小娘子聞著甚香。楊束掃視陸韞,十足浪蕩子的形象。
長的就跟仙女似的,哪哪都好看,跟大爺我回山寨,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楊束捏了捏陸韞的手,調戲道。
陸韞笑睨他,目光落在楊束結實的臂膀上,大爺還是先穿件能遮體的衣裳吧。
嘿!
小娘子瞧不起誰呢!
大爺的寨子可是有金山銀山!
不信大爺這便帶你去瞧瞧。
楊束一把抱起陸韞,少女身子香軟,眸子尤為好看,似藏著一汪清泉,眨動間,像有羽毛從人心里劃過。
想給娘子過生辰。楊束輕咬陸韞的耳垂,聲音有些啞。
墨梅在兩人調情的那刻,就自覺換了道。
陸韞睫毛微顫,撫了撫楊束的臉。
進屋后,兩人擁吻在一起,陸韞白皙如玉的臉,一點點爬滿紅暈,眼尾淡淡的柔媚之色,讓人口干舌燥。
吃足了豆腐,楊束整理陸韞的衣裳。
另一邊,熙王面色鐵青,何相書同他說的
王爺,韓佑的話,未必能信。管家低聲道。
韓佑剛被擒,何家上下就搬進了定國王府。熙王眸色凜冽。
王爺,忠國公府雖底蘊不淺,但這些年同皇帝并不親近,也鮮少接緊要的政務,何家,咱們是仔細查過的,斷無能力去疆北攪局。
生怕熙王被韓佑牽著走,管家開口道。
熙王冷笑,本王當然不信韓佑的話,何家應是從郭奕逼宮一事中瞧出了端倪,他們不愿臣服本王,不惜找上韓佑,想通過賣消息去業國。
扔下手上的冊子,熙王一臉譏諷,還以為多忠烈呢,為了活命,骨頭都不要了。
可笑的是,他們手上的那點東西,韓佑早就知道,壓根沒打算帶著他們。
躲進定國王府,本王確實拿他們沒法,但楊廉能護他們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