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便宜了。
"原來如此。"蕭中廷說,"你傷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回京城,你說對付你那么個垃圾父親,還用得著你用自己身體陷害么,我直接可以幫你收拾了。"
"不用了,
我們之間的關系,是秘密。"
阮顏結束了通話。
母親葉榕拿著一見針織衣出來披在她肩上,"你啊你,還穿的那么薄,小心著涼。"
"我身體好得很。"
阮顏看著面前慈祥面容的中年女人,心臟就好像被什么捏住一樣。
這是這具身體的母親,可她的母親岑靜早就已經死了。
她的血海深仇可以報,但內心的傷痛卻大概永遠也無法撫平
京城。
警局門口,梁維縝坐在轎車里抽煙,沒多久,律師和助理一臉嚴肅的上了車子。
"梁總,打雜殯儀館的人被抓住了,大部分是街道地區的混子,帶頭的是去年從牢里放出來的慣犯,他跟警察說前陣子姜如茵的車子撞了他攤子,也不道歉賠償,他氣不過,就帶人砸了她的禮堂。"
梁維縝吸了口煙,冷笑,"你信"
"是不信,不過人家就是不肯說,他罪證和犯罪動機都有,警察也沒辦法。"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