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禮別過頭:“不用解釋了,不想聽。”
沈晚梨就這樣愣愣的站在原地,眼前的姑姑侄子都不待見自己,她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逃出去。
而喬以沫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好像見沈晚梨出丑,就是她平生最大的樂趣。
正當沈晚梨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的時候,顧夢煙起身:“家里沒雇傭人,帶你們出去吃飯。”
說完,顧夢煙便領著顧宴禮和喬以沫,朝門口走去。
沈晚梨咬了咬唇,厚著臉皮緊隨其后。
顧夢煙選了坐落在山頂上的小資情調餐廳,沈晚梨只好守在餐廳外面,隔著落地窗,遠遠地望著那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吃著飯。
“咕嚕——”
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沈晚梨咽了咽口水,和身體原始本能無聲抗衡著。
偏偏今天氣溫驟降,她穿得又一身單薄,只得縮了縮脖子,但冷風還是灌進了衣領,沈晚梨全身一激靈,打了個冷顫。
餐廳里的喬以沫,看戲似的望向窗外,嘴里不忘嘲諷兩句:“顧太太還真是有毅力,一直在外面守著呢。”
顧夢煙喝了一口冰鎮山泉水,轉頭看向坐在對側的顧宴禮,問道:“你老婆餓著肚子呢,你就不心疼?”
顧宴禮淡定地吃著菜:“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暴雨,她又不傻,下雨了知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