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才,她沒有跟顧夢煙老實交代自己和顧宴禮的關系。因為害怕顧夢煙知道后,會在顧宴禮面前戳穿自己把結婚戒指賣了的事情。
此時此刻,沈晚梨展開了一場緊急的頭腦風暴,但在她想出應對之策之前,喬以沫便率先開了口。
“晚梨,你怎么在這兒?”
沈晚梨:“......”
顧夢煙聞,有些意外:“以沫,你們倆認識?”
“當然認識呀。”喬以沫嗔笑道:“阿宴的老婆,說起來,也算是我的老板娘了。”
沈晚梨在心里暗暗罵道:現在你丫張口閉口知道我是老板娘了?平日里勾引顧宴禮的時候,怎么不想著他是個有婦之夫?
喬以沫又特地補了一句:“夢煙阿姨,瞧著你這表情,該不會不知道她的身份吧?”
作為京市里有頭有臉的公關大人物,喬以沫最會看人臉色。只需要一眼,她便能自行猜出當下的情勢,剛才的這句話,絕對不是沒經過腦子說的。
顧夢煙的臉色瞬間垮下來,經由喬以沫的點透,她大概也猜出了為什么沈晚梨沒有在一開始,就跟自己表明身份。
她沒有責怪沈晚梨,而是將視線移到顧宴禮的身上:“她是你老婆,你不熟?還在我面前,裝第一次見面。”
顧宴禮輕掀眼皮,指間夾著的香煙已經燃去大半。
他從容地將煙灰抖落,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確實不熟,各玩各的。”
簡簡單單幾個字,便將沈晚梨的處境,置于更加尷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