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衛肅握著小女子肩的手不覺緊了緊。
“盼盼,此前是為夫的不對,你可愿原諒為夫?”衛肅的確是借著酒意說的,朝賀時不光太子喝了不少酒,就連他也不例外。
不過從馬車上下來時,醉意便消散了大半。
許是受到太子遺憾和無奈的感染,讓他回府后說出如此多平日里絕不可能說出口的話。
蘇錦兮用額頭蹭了蹭衛肅的胸口,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妾從未怪過夫君,哪里來的原諒二字?!?
“夫君可還記得那日你問妾,若你為庶人,妾愿陪你吃苦受罪,妾如何回答的嘛?”蘇錦兮用清澈的眼眸看著衛肅。
衛肅點頭,唇角掛著勾人的笑,“大娘子說,你的嫁妝可以養活我們一大家子。”
蘇錦兮眸光閃了閃,雙手勾住衛肅的脖頸,踮起腳尖勉強能靠在他的耳邊。
她的聲音如風似雨,如春日里細膩的光。
“夫君,我愿意陪你一起吃苦受罪。”
苦又如何,痛又如何,哪怕這一世都為情所困又能如何,至少自己不會再像前世般被蒙住雙眼瞧不清人的真實面孔,至少自己不會蠢的連身邊之人都護不住……
至少,她相信這一世的衛肅不會像前世那般冷血無情,涼薄殘忍。
夾帶著涼意的唇緊靠在一起,呼吸間隙,殘月的微光透過,將兩人的影子映照在地上,抵死纏綿,恨不能將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從此不再分開。
蘇錦兮被衛肅放在軟和的被褥上,發髻散落,烏黑順滑的發如瀑布般平鋪在床鋪上,衛肅小心翼翼地壓上來,昏暗的燭火下,他的黑眸好似冒著熊熊浴火,不停的有人在往里頭添油加柴,越燃越烈。
他的額抵上蘇錦兮光潔的額頭,聲音帶著蠱惑和哄騙,“盼盼……今夜你來主導如何?”
蘇錦兮還沒反應過來時,某人已握住她纖細的腰肢,臂間用力,只覺天旋地轉間,由衛肅上蘇錦兮下,變為蘇錦兮上衛肅下。
愣怔片刻后,蘇錦兮明白衛肅話中的意思,一張俏臉似火燒般紅。
齒貝咬著唇瓣,愣是一動不動。
光是瞧著這副模樣衛肅身上便如千萬只螞蟻在不停地游蕩,即便如此也瞧不出他的急切,反倒是慢條斯理地握住小女子的手,教她如何解開自己的里衣,教她如何用纖纖玉指在自己身體上游走,教她如何勾人心魄。
“盼盼,為夫只教這一次,好好學。”衛肅嗓音中夾著壓抑后的啞意,“日后為夫累了,盼盼可要像此時為夫教的這般主動?!?
蘇錦兮羞得閉上眼。
衛肅哪里能如她所愿,一遍一遍在她耳邊哄騙,“盼盼,對,就是這里,睜眼看著,我的好盼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