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不算真心。
須臾,她隱約聽見外邊蕭夜瀾說了句“備馬”,隨后便沒聲了。
“蕭夜瀾。”
她轉身打開房門。
但,院內已是空無一人
也罷。
從道理上來講,蕭夜瀾勉強算是她的病人,她有責任提醒他在恢復期間不能騎馬,否則容易撕扯傷口,造成內出血。
既然他那么著急去找蘇瑜兒,連一點點聽醫囑的時間都不留,那她也懶得管他。
“小冬,我們出門逛逛去。”
謝千歡帶上小冬,找了個戲樓,喝茶聽小曲兒。
戲臺上的花旦歌聲如夜鶯婉轉,可惜謝千歡聽不懂詞兒,只能依稀看明白,臺上演著一出癡心女子負心漢的戲碼。
小冬見謝千歡打了好幾個呵欠,笑道:“您是不喜歡看這一折嗎?”
“情情愛愛的,不健康。”謝千歡道,“我喜歡看豹子頭風雪山神廟,包公怒鍘陳世美。”
“都是奴婢沒聽過的戲呢。”
小冬歪頭。
一個下午平平淡淡過去。
“娘娘,天色晚了,該回府了。”
小冬湊在昏昏欲睡的謝千歡耳畔提醒她。
謝千歡卻像貓一般瞇起眸子,低聲問:“小冬,這戲樓平時是不常有女子進來嗎?”
“不會呀,很多夫人小姐都喜歡來這兒聽戲的。”
“是么”
真奇怪。
謝千歡微仰起臉,眸光在二層來回逡巡。
她一直覺得似乎有人在暗中窺視。
原以為是戲樓的女客太少,故而總是有人偷看她,但聽小冬這么一說,卻又不是。
莫非,是專門沖著她來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