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杯溫開水放在他的面前，程素素靜靜地看了他兩分鐘，終是一句話都不說，默默地轉身就要走。

“程秘書。”

唐哲開口叫住了程素素。

程素素頓住腳步，扭頭看他。

他抬頭看著程素素，痛苦表情像是刻在他的臉上一樣。

這個男人是她暗戀了幾年的，程素素看著他痛苦，她其實也不好受。

她能體會到唐哲此刻的痛苦。

他是真的愛容麗華，容麗華也是他努力賺錢的動力，因為容麗華花錢的速度很快。

只是，他不懂得去經營他和容麗華的感情。

容麗華享受慣了他帶給她的經濟優越，理所當然把他當成了提款機，看不到他的優秀，大概也在心里嫌棄著唐哲不是真正的豪門公子哥兒吧。

她的目標一直都是嫁入豪門當少奶奶的。

有唐哲給她提供經濟，她才能將自己打扮得像個千金小姐，才能出入高級場所，結交那些豪門闊少。

唐哲呀，對于容麗華來說，就是一塊跳板，讓她從普通人跳入上流社會的跳板。

程素素也是真的愛唐哲，他又是她的學長，早在學校里的時候，她就暗戀他了。

暗戀的滋味不好受，她還不能流露出半點，不能讓唐哲和容麗華看出來。

知道的，只有喬菲和高雅。

她們倆曾幼過她放下，她放不下，她們也就不勸了，開始替她祈禱有一天能讓唐哲動心，為她暗戀多年迎來一個好的結局。

“程秘書，我是不是很差勁？”

唐哲問著素素，“我真的比不過那個秦少嗎？我的年收入過百萬，加上獎金的話，每年能有幾百萬的收入，我就真的那么差嗎？”

“小別墅，豪車，存款，我哪一樣沒有？”

“麗華想要什么，我就給她買什么，每個月還給她那么多的零花錢……”

想到程素素說過的話，她說容麗華只是把他當成提款機。

程素素說中了吧。

容麗華，可能，真的是把他當成提款機，而他還是心甘情愿的那種。

在工作上，他很優秀。

但在經營和處理他和容麗華的感情時，唐哲覺得自己差勁透了。

程素素默了默后，說道：“唐總，容小姐不愛你就是真的不愛你了，她早就不愛你了，以前是她還沒有找到一張比你更有價值的長期飯票。”

“雖然不愛你，也老是和你鬧分手，但不會真的分手，因為她還需要你養著她。”

“當她找到了比你更有價值的長期飯票了，她就會毫不猶豫地踢開你。你是有小別墅，有豪車，有存款，但容小姐想的是嫁入豪門，唐總還算不得豪門。”

“與秦少相比，容小姐自然是選擇秦少的。”

唐哲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唐總，你若是心里難受，就跟老板請幾天假，出去散散心，好好發泄一下你的痛苦情緒。不要再憋著了，別憋壞了自己的身體。”

在程素素看來，唐哲對待容麗華，那真的是個冤大頭。

只是，她不方便說他們的感情。

畢竟，她現在只是他的秘書，在工作上配合他就行。

他的私人感情問題，他不問她，她都不能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