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
他雙腿緊繃,感覺到一股隱隱的疼痛直達全身。
“公子,好像不太一樣了。以前推進去時,雙腿軟綿綿的,可現在……”元寶瞧見公子滿頭大汗,驚了一跳。
元寶哇的一聲哭出來:“公子,是有知覺了嗎?是感覺到痛了嗎?”
“我去請大夫,我去告訴侯爺夫人!”元寶這八年苦啊。
主子從天之驕子打落塵埃,他這個貼身小廝,也嘗盡了人情冷暖。
“不!”陸硯書眼眸深深。
“不要告訴任何人!甚至不要透露絲毫消息!”
“不要請大夫!”能救他的,不是大夫。
元寶不解,但他依舊點了頭。
此刻的陸淼淼。
陸元宵偷偷從窗戶爬進去,將妹妹放了回去。
“過兩日,我再來偷你。”這會許氏已經歸家,陸元宵還陪著用了晚膳。
第二日一早。
許氏便張羅著要帶陸淼淼出去置辦首飾。
長命鎖啊金手指金項圈,以及小姑娘將來要用的頭面,她打算可勁兒的置辦。
她算是想清楚了!
她不花。
陸遠澤便給外面的姘頭花!
“夫人,您想的開就好。奴婢還擔心,您還要拿私庫貼補他們呢。”登枝偷偷松了口氣,每次侯府缺錢,只要侯爺皺皺眉頭,夫人便巴巴的送上。
還要求著侯爺收,當真卑微到了極致。
許氏面色難看:“硯書的親事,他要給孽種。還想拿我的錢,養外室一家,想得美!”
馬車停在金品樓外。
正巧,另一輛馬車也停在此處。
許氏剛下馬車,便瞧見對面馬車,下來個容貌嬌美的年輕夫人。
年輕夫人帶著帷帽,穿著一身輕紗長裙,好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
身后嬤嬤抱著個嬰孩,大概五六個月的模樣。
那嬰孩身上的襁褓,竟然是梵文,是寺廟中的東西。
年輕夫人一抬頭,眼神落在許氏身上,許氏眉頭輕皺,她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