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為她撐腰的家人。
蕭硯之狀似漫不經心地說:“現在,是我要想盡一切辦法討你歡心。”
江離驕傲的挺直后背,對著他頤指氣使:“你得把我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像是對待掌上明珠。”
蕭硯之看著她一副恃寵而驕的模樣,食指指節掩住唇,肩膀跟著笑容在抖。
他喜歡她這樣。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她總是天不怕地不怕,驕傲的像是能夠把尾巴翹到天上去。
他的玫瑰,也該是如此。
蕭硯之的眼神懶懶散散,大手從她的頭頂移開,將她的毛衣推上去,輕輕巧巧地攥住她的豐盈:“怎么把你捧在手里,像這樣?”
江離來不及驚呼一聲,嘴唇又被他奪去:“怎么把你含在嘴里,像這樣?”
他問得太正經,但話里卻沒一句正經詞兒。
江離的臉頰微微一紅,身體顫抖一陣,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里,清脆笑出聲:“你怎么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
這幾天,盛朔城的心情十分復雜。
明明已經過了更年期,但是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煩躁,這種心情和當初盛景西隔三差五就嚷嚷著要出國參加極限比賽有得一拼。
盛景西最近沒事兒就在網路上找有關江離和蕭硯之曾經發生過的緋聞轉發給他,還要語重心長地給他發一句:“爹啊,女大不中留。”
氣得盛朔城茶葉都沒心思喝了。
邁巴赫在別墅門口停下,蕭硯之先下車,臂彎間挽著一件西裝,幫江離把車門打開。
他牽起她的手,沖她微微一笑:“說實話,有點緊張。”
江離心里又何嘗不緊張?
她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經歷,把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帶回家給父親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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