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說著,也開始詞窮,于是轉而拍拍他的肩:“好啦,不用太心疼我。”
蕭硯之摟住她的肩,手上的力度明顯緊了,他的聲音冷靜而又清寒:“如果可以,我恨不得親手砍了這個廢物。”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親手砍了這個廢物。”
蕭硯之聲音冷厲,臉上也像是覆了一層霜,看到江離眼眸中的驚慌,他才克制了下:“抱歉,是不是嚇到你了?”
江離搖搖頭。
她見多了他冷靜自持的樣子,還從未見過他情緒失控的時候,他現在眼眸中的狠戾,像是要吞沒一個人。
江離緩緩呼出一口氣,笑著說:“其實我都不記得了,畢竟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更何況,我也和他們沒關系了。”
和周寧云,和死去的賭鬼父親,以及江異。
通通都不會再有任何的聯系。
蕭硯之頓了頓,緩聲說:“你比我想象的要云淡風輕,我以為你至少會怨恨他們。”
“怨肯定是有的,但談不上恨。”
她說起這些的時候,情緒極為風平浪靜:“我在不知真相的時候,有認真的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對待,我問心無愧,這就足夠了。”
“極致的恨并不能成為一個人活下去的支柱,反而會在無休止的內耗和抑郁中,不得善終。”
蕭硯之說:“現在你是盛朔城的女兒,你可以向江家討回一些你的東西。”
“沒有必要。”江離心平氣和的開口:“自從得知我不是江家的女兒,我心里比之前輕松和釋懷多了。”
“因為我并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我本就不必履行贍養的義務,更沒有必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產生愧疚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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