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擬定一份協議,假設我有一天出爾反爾,我就會給你一筆經濟補償。”他很理性,開出的條件也格外實際。
江離剛要皺眉,蕭硯之不疾不徐:“我名下的所有財產,無論是股票還是不動產,都全部劃在你名下,甚至不需要進行財產清點。”
她的眼睛瞬間睜大。
“如果是之前,我還沒有本事說這句話;但現在整個蕭家都由我來管理,我有能力對你承諾這些,并保證兌現。”
他這和直接說自己“凈身出戶”有什么區別?
江離一雙手不自主的蜷緊。
“給我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會打理公司,到時候破產了還不是會落回你的手上,這些只是空頭支票。”
“你可以雇傭我做你的公司顧問,到時候我來給你打工。”
他說得很溫柔,聽起來有開玩笑的意味,但并不是完全沒可能:“如果這樣都破產了,你可以追究我的責任。”
江離心里酥酥麻麻的。
在這之前,她一直以為她喜歡的是“我愛你”之類的甜蜜情話;可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原來冷靜理性的客觀陳述,也能如此浪漫。
她有點不好意思:“可這樣的話,別人會覺得我是為了你的錢。”
蕭硯之挑眉,笑意坦然:“那我應該慶幸,還好我有錢,不然都沒有吸引你的地方。”
不愛才會覺得女人拜金;真心實意地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只擔心自己的錢太少,留不住心愛的她。
她的確喜歡錢,不過幸運的是,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好吧,那我考慮考慮。”江離吸了吸鼻子,依舊擺著架子:“你還沒過試用期。”
蕭硯之還抱著她,聽著她在懷里還在說什么試用期,他只覺得哭笑不得:“好吧,那我許愿可以盡快轉正。”
船靜靜地航行著,夜晚的水流很緩,兩人依偎在一起。
江離單純的問他:“這里沒有蠟燭,你怎么許愿?”
蕭硯之讓她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