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潤進來,關上了門。
盛朔城注意到江離眼里驚喜的神色,笑著說:“前段時間身子出了點小毛病,讓喬醫生幫忙做了個小手術,閑聊時正好提到你,說是認識。”
“正好我這段時間要來花城,喬醫生就跟著我一塊過來了。”
聞,江離面上浮現出擔憂:“您哪里不舒服嗎?”
“上年紀了,肝這里出了點病變。”盛朔城指了指腹部,又滿意的對喬瑾潤點頭:“好在喬醫生年輕有為,手術也做的精妙。”
“您既然自己知道上年紀了,那平常就少喝點酒。”江離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叮囑,語氣里是再自然不過的關心責備。
她的語氣和神態實在太發自內心,盛朔城怔了怔,隨即坦然地笑了。
難怪都說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
只可惜阿芷給他留下的不是個女兒,卻是個讓他不省心的兒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國外飆車。
是時候催他回來了,盛朔城心道。
等吃過了飯,盛朔城以疲乏為由,先一步離開,留了喬瑾潤和江離二人喝茶敘舊。
喬瑾潤風度翩翩,看她的眼神依舊溫和:“最近感覺怎么樣?”
“還可以。”
“我是醫生,我不喜歡病人撒謊的。”
見自己隱藏不住,江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吧,最近是有點壓抑。”
“有點壓抑到對公眾公布病情?”喬瑾潤淡淡的反問她一句,“你知不知道,在心理學上,你這種行為跟自毀沒區別。”
越是有心理問題的人,就越想要把這一切當做是羞于見人的疤痕,巴不得藏得越深越好。
一旦自愿選擇公之于眾,那就說明病人的心理出現了更為嚴重的問題,這種行為,同樣也是在向外界求救的信號。
“喬醫生,我真的沒事——”
“江離,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喬瑾潤看著她,長長的嘆了口氣:“一旦有任何問題,第一時間聯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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