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披著歐陽風(fēng)的西裝外套,他穿著深黑色的襯衣。
“歐陽風(fēng)……”我叫他,他回頭看我,對視上他的眼,我怎么覺得他離我好遠(yuǎn),“你覺得今晚的月亮,是什么形狀的?”
歐陽風(fēng)對我提出的問題,輕微蹙了一下眉峰。
我聲音有點顫抖道:“殘月是彎的,因為它少了一個缺口。”
“歐陽風(fēng)……”我總是想叫他的名字,卻聽不見一聲回應(yīng),我輕輕靠在他肩上,伸出手指,看著遙望遠(yuǎn)方的月亮,輕聲道:“它什么時候才會再圓?”
“又一輪十五。”
寂靜清冷的夜,銀色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在白皙的肌膚上,鏡中倒影出男人后背栩栩如生的盤龍,融合著強(qiáng)悍的力量,我手指在那條云龍上游走,歐陽風(fēng)喘著沉重的呼吸。
男人最原始的沖動,在用理智無限控制,高過山和海浪,無限醉生沉淪。
掀起的狂瀾如云,煙硝彌漫時,我輕聲低吶,歐陽風(fēng)強(qiáng)大的自制力讓我凌亂,甚至質(zhì)疑。
“為什么?”我對視上他的眼眸,歐陽風(fēng)反手扯住蠶絲被蓋住我,然后輕柔的抱著我。
仿佛他碰我就會情天孽海,幾次沖動的遏制,歐陽風(fēng)點燃一根薄荷香煙,沒有告訴任何他不碰我的理由。
深夜中,他起身穿上衣服,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月光柔和的籠罩他分明的神色,房間靜靜的,我閉上眼睛,又是一夜無眠。
再照鏡子時,我眼瞼烏青,歐陽風(fēng)凌晨四點接到電話離開,一直到日陽高照都沒有回來。
我打開電視躺在柔軟的枕頭上,外國媒體在報道中國新聞,一條爆炸性的消息傳進(jìn)耳里,永生集團(tuán)高管從早上七點坐在天臺情緒激動,所有記者媒體警方勸說無用,決然跳樓身亡!
水泥地上流滿鮮紅的血,混著石灰,救護(hù)車趕來時脈搏已經(jīng)停止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