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昨晚請你跳第一支舞，不是什么請你幫忙。”孟鶴川將她抱緊一些，“而是我想要跟你跳第一支舞。”

余薇愣住。

“我不知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了我多少年。”

孟鶴川的聲音溫柔，帶著幾分傷感，“只要想到你曾經為我哭過很多次，我就忍不住心疼。”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猶豫過。”孟鶴川無奈地笑了笑，“從小到大，我對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唯獨對你......”

“小時候如果惹你生氣，你不肯理我，我還能哄一哄，萬一......”

萬一兩個人開始，卻不能修成正果？

孟鶴川悵然道：“我真的把你弄丟了，怎么辦？瑤瑤說得沒錯，說什么把你當妹妹，可是在我眼里，你跟她從來都不一樣。原諒我，晚了這么多年才明白。”

余薇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可是我早就已經不喜歡你了。”

“那以后換我來喜歡你，好不好？”

如果十八歲的余薇聽到這句話，大概會喜極而泣吧，可是他們之間隔了太多的時光。

余薇將他的手輕輕推開，轉身看他。

“可是我已經不想要你的喜歡了。”

空氣仿佛靜止下來。

孟鶴川后退了半步，“早餐趁熱吃，我還要去律所，網上的事情不要擔心，我會幫你處理。”

“孟鶴川......”

“薇薇，我不是一時頭腦發熱。”孟鶴川眸光溫柔地看著她，“也確定自己對你不是同情跟自責，更沒那么厚臉皮覺得你現在還喜歡我。”

余薇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