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會給女兒惹麻煩。

季清雪進宮，其他人象征性的到門口送行。

很快，宮里的馬車來接季清雪進宮。

季清雪乘上馬車，掀開簾子，轉頭看了眼相府，目光掃過，最后落到季綰綰的身上的時候停頓了好一會兒。

兩人目光交匯。

季清雪眼底的野心盡管有所遮掩，不過也能夠看出來。

季綰綰平靜看著她，臉色毫無波瀾。

馬車行駛離開，很快不見了影子。

“雪兒......”趙姨娘感到不舍，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其余的人等到馬車離開后，紛紛轉身回了自己院子。

季綰綰也回到了院子，準備繼續鉆研毒藥。

就在這時，季詩萱跟來了院子里，絞著帕子，低頭柔柔道：“大姐，二姐走了，府里少了一個人，要變得空蕩蕩了......”

“也不知道二姐去了宮里之后會怎樣，我聽說宮里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呢。”季詩萱的內心很復雜，有些痛快，又有些羨慕。

二姐進了宮，后半輩子就要斷送在皇宮里了。

但假若得了寵，那么將是身份高貴的娘娘，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她咬了咬牙，內心不知是什么感覺，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季綰綰沒有多做回答，淡淡道：“是啊。”

季詩萱原本想說的話，全部被輕描淡寫的一句回答擋了回來，頓時不知該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