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遠想了想,“營帳剛搭好,沒人進來啊。”
“那搭營帳的是誰你個還記得?”
孫遠點頭,“記得。將軍,出什么事了?”
楊逸舟將手里的信遞了過去。
孫遠雙手接過,看完以后,看向楊逸舟,“這,這......目前我們連都有誰知道行軍路線都搞不清楚,如何打探,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楊逸舟陰沉著臉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暗中盯緊給我搭營帳的人,把那個送信的人給我找出來。”
孫遠點頭,“將軍,這些現(xiàn)在都是小事,關(guān)鍵是這行軍路線如何搞到手?”
楊逸舟黑著臉,“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孫遠擔憂道:“上次我們刺殺失敗,這次要是還搞不到,說不定對方會徹底放棄我們。”
楊逸舟臉色變了變。
一旦放棄,對方肯定會將他們做過的事告訴寧宸,到時候他們會死得很慘。
“容我想想.....”楊逸舟擰著眉,過了一會兒突然眼神一亮,“我們是不是還有一壇酒?”
行軍不許喝酒,這是明令禁止的,可軍中的將領(lǐng),還是會悄悄帶酒,偷偷喝點。
孫遠點頭,“將軍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楊逸舟沉聲道:“如果說除了王爺,還有誰知道行軍路線的話,那就只有馮奇正和穆安邦了。
穆安邦犯過錯,現(xiàn)在做事格外謹慎,同時又是此次的主將,不能從他這邊下手。
我準備請馮奇正那個莽夫喝酒套話,這個人粗鄙無腦,愚蠢無比,又喜好酒色,若是喝多了,說不定能從他嘴里套出行軍路線。”
孫遠擔憂,“可馮奇正終歸是王爺身邊的人,他是個無腦莽夫,可王爺大智近妖,萬一這馮奇正說了什么,被王爺抓住蛛絲馬跡,我們就全都完了。”
楊逸舟陰沉著臉,“可我們現(xiàn)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孫遠不說話了,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