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晴非常感慨地嘆息一聲后,接著就關切地勸告道:“你好像又瘦了不少,這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自己也該注意點身體啊。”
“我倒沒什么。”鐘雪芳笑笑后,突然就向汪曉晴問道:“最近他怎樣?”
汪曉晴被她這突然一問,只是怔了一下,就明白鐘雪芳是在問嚴凱,于是就憂憂地說道:“我剛從他那兒來的。他還是老樣子。”
“那你們的情況怎樣了,和他說白了嗎?”鐘雪芳非常關心地問汪曉晴。自自己和嚴凱的事被鬧得翻騰了一段后,鐘雪芳也就認命了,從而也就關心起嚴凱和汪曉晴之間的事。這了算是愛鳥及屋吧?
“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樣想的。一直不冷不熱的讓人費解。”在鐘雪芳的面前,汪曉晴不知怎地,也是一點諱忌都沒有。因此說起來,心里就有氣地向鐘雪芳傾訴道。
“呵呵……他就是那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日就是嬉嬉哈哈的像個大男孩,你還是主動點吧。”鐘雪芳看出汪曉晴的進展不大,便向她勸道。
“害不害臊呀?哪有女同志去追男同志的!”汪曉晴立即臉紅了起來,羞怯地嗔了鐘雪芳一句。
“哪有什么呀?有些事錯過了,那就是一輩子后悔都來不及了。曉晴,聽我一句勸,真的準沒錯!”鐘雪芳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推心置腹地對汪曉晴勸告道。
“我就真的不明白了。我們這幾個怎就對他那么死心眼呢?”
呆了半晌,汪曉晴卻忿忿不平地對鐘雪芳說道。
“也許唯心地說,是我們上輩子欠了他的債吧?”鐘雪芳苦澀地笑道。
“哎!不對呀,曉晴,你這是話里有話。是不是又扯進了個誰來了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上有這么回事而已。”汪曉晴被鐘雪芳這么一問,立即不好意思地笑笑。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她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
其實上,這女人的第六感覺還是很靈敏的,自從離開萊沅之后,她就覺得嚴凱和秦小藍之間,肯定會發生些什么。而這事,就連嚴凱和秦小藍兩個都沒有明確的感覺,不過,事實確實是在這么發展著。所以說,千萬別小看了女人的第六感覺了!
看到汪曉晴不愿意說出什么個人來,鐘雪芳也就不再問,畢竟彼此之間都是有文化修養的人,便沒有追問下去。
于是兩人默默地站了一會后,鐘雪芳就問起汪曉晴到最近的工作上的事了。
“葉良國,我看還是留在二營吧?倒是閻鐘文提任更好。”
兩人討論了半天,將幾個人選擺出來反復比較后,秦大少還是堅持由一營副營長提任營長更適合。這閻鐘文本身抽調到新三團前,就曾經擔任過紅軍的一個營營長,而從上次的阻擊中的表現,就非常的出色,是個打硬仗的好把手。
“呵呵……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細心觀察每個戰斗中的干部表現,我真的要好好地向您學習呢。”聽了秦大少的陳述后,秦小藍終于被他說服了,由衷地贊賞了秦大少。
于是,這次調整打破按資排輩,一營的干部就在一營里調整。
閻鐘文擬任一營營長,副營長由一連長秦小強接任。類似地,一連長就由一排長提拔當任了。
回到宿舍之后,秦小藍又打不起精神地坐在桌子前面,發起呆來了,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么好?
“大小姐。您這才幾天呀?就變成這樣了。”秀蓮看到秦小藍又沒精打采地發起呆來,并欲說又止道。
“你胡說些什么呢?我又啥樣了,不是好好的嗎?”秦小藍立即笑罵了她一句。
“我哪有胡說了?本來就是嘛。”秀蓮卻嘟著嘴,不服氣地嘟囔了一句。
“呔。還真反了你啊!”看到秀蓮那副不服氣的樣子,秦小藍便氣惱地訴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又‘本來就是’什么了?”
“這可是您讓我說的啊?那我真說了,您不許怨我?”秀蓮當即就回應道。
“行,你說。錯了,我也不怨你。”秦小藍被逗得有點想笑起來了。便指著秀蓮的鼻子讓她說。
“這都是因嚴凱大哥走了,大小姐就像丟了魂魄的整天沒精打采了。”秀蓮終于忍禁不住地說了出來。
有道是旁觀者清。這事連秦小藍自己都沒有搞清楚,而秀蓮卻看得一清二白的了。
“你,你都胡說些什么呢?一個大姑娘人家的,害不害臊呀?”一聽秀蓮說出這話。秦小藍先是一怔地發呆,隨后便漲紅著臉,啐罵了秀蓮一句。
“反正小姐您自己心里已經有了嚴凱大哥,只是自己還沒有發覺而已。”秀蓮又憋著笑,補充了一句。
“哎。姐,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呢?這么好笑?”秦子卿人沒到聲先到了。
“這幾天都難得見到你的人影了。今天是有什么事才來找姐吧?”秦小藍帶著些許責備地笑問道。
“確實是有件大事急著找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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